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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是這時,火婖那邊失控了,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更何況是神了。或許是一直以來的勝利讓火娣和帝乙掉以輕心了,就在火婖以為已經打倒了所有敵人,身心都放鬆了的時候,一個倒在地上,看起來實力不弱的神從後面突襲,火婖沒有來得及抵擋,千鈞一髮之際,是帝乙衝上來替火婖擋下了這一計攻擊。因為是拼死的全力一擊,裡面的能量巨大,帝乙當場就昏迷了。
看到這裡,月晚沉下了臉,立刻就閃身不見了。
瀧華擔憂的看著月晚離去的方向,卻不能追上去,雖然說表面上神魔之戰已經結束了,但是未免會有意外的情況發生,瀧華還是不能離開,至少要等他們回來,這裡總要有一個能發號施令的人才好。
月晚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火婖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懷裡抱著奄奄一息的帝乙,“你待著作甚!不會給他急救嗎!”說著衝到火婖面前,開始檢查帝乙的傷勢。
因為那個偷襲的神力量不弱,而且用上了全力,帝乙為了保護火婖,幾乎沒有當下什麼力量,直接就接下了這一計攻擊,傷的十分嚴重。若是月晚再晚來個一會兒,帝乙大概就會像朝歌一樣了。
月晚研究的輔助法術中就有用於急救的,月晚也不管什麼大的小的有用的沒用的,全都往帝乙身上丟,但實際上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看著帝乙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而火婖又呆呆的一動不動,月晚實在沒有辦法了。忽然月晚的腦海中閃過一段話,那是記載在一張有些破爛的羊皮紙上的,一個遠古的禁術。月晚並沒有學,因為是禁術,對施術人的反噬很大,但現在,情況危急,儘管月晚沒有學過,但是施術的方法什麼的都還記得。而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方法能救帝乙,也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月晚開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月晚的頭髮無風自起,渾身開始散發金色的光,眉頭微皺,不停的變換著手勢。飛快的結完印,月晚勉強的將術施完。然後就緊盯著帝乙,直到看到帝乙的臉色漸漸的恢復,氣息也平穩了,才鬆口氣,“沒事了。”說完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重樓和瀧華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趴在帝乙和月晚身邊流淚的火婖。
看到月晚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緊皺著,重樓沉著臉問:“怎麼回事?”然後上前抱起月晚,檢查了一遍月晚的傷勢,發現月晚的氣息微弱,但是並沒有危及性命,暫時鬆了口氣。
火婖流著淚,歉疚的看著重樓懷裡的月晚,“小晚為了救帝乙,不知施了什麼術,帝乙的氣息是穩定了,但是小晚卻昏迷不醒了。”
重樓蹙起好看的眉,隱約知道了月晚是幹了什麼,臉色更加陰沉。也不管一旁擔心的瀧華,抱著月晚就消失無蹤。
死丫頭,你要是有事的話,你就完蛋了!
月晚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站在床邊有些迷茫的重樓,“喲,小樓樓,發什麼呆,難道是春天到了?”
回過神的重樓狠狠地瞪了月晚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嘖,小樓樓說話還是那麼難聽。”
“禁術那種東西也是可以隨便拿來玩的嗎?!”
呀,被罵了,“可是,如果不是禁術的話,帝乙就會死了。說起來,帝乙現在怎麼樣了?”
“哼,還沒醒。”
“哦。我睡了多久啊,怎麼渾身都沒有力氣?”月晚是這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還有些麻木和痠痛。
說到這裡,重樓的臉又陰了下來,“你還好意思問,你都已經睡了三十多年了!”
三、三十多年?不會吧!月晚一臉驚異,她也就感覺是睡了一覺而已。月晚知道使用禁術肯定會有反噬,以為最多就只是像重傷一樣,電視和小說上不都只這麼說的嗎,她怎麼會睡了那麼長時間?
看著呆愣的月晚,重樓覺得和月晚在一起就沒有什麼時候會是安心的。破天荒的,重樓坐到月晚的床邊,輕輕地將月晚摟進懷裡。“笨女人,你就不會多考慮一下自己麼。”
“重、重樓。你……”月晚驚住了,從認識以來,重樓還沒有主動抱過她。“你終於回心轉意,決定做我相公了?哦哦,太好了,倫家三百多年的追求終於有結果了!但是……但是小飛飛怎麼辦啊,如果可愛的倫家吧小樓樓搶了的話,小飛飛不就要當寡婦了嗎……”
“邦”月晚不論到了那裡都是個破壞氣氛的高手。於是乎,月晚的腦袋上就新鮮出爐了一個饅頭。
“跟你講這些話是我的失策。”說完轉身就走,毫不猶豫。其實重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