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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數百高手,還殺不了一個小潑皮?”
李乾元挾了塊腰花大嚼起來。
只要不在慕容沖天當面,童尚榮時常會叨叨幾句他的不是。李乾元最怕聽的,就是這些話了。
其實這些話單聽聽也沒什麼,只不過李乾無擔心一旦傳到教主耳中,童尚榮到底有他特殊的身分,那倒黴的就只可能是他李乾元了。
要是因這種無聊的事吃虧,可真是太不上算了。
不過李乾元也覺得教主對殷朝歌的態度很奇怪,慎重的有些過了頭了。在他看來,殷朝歌除了武功稍出色一點外,其它可謂一無是處。
連禇眾養這樣的老無賴都對付不了的人,還能成什麼大氣候呢?
就算殷朝歌是前任教主嚴子喬的弟子傳人,又能怎樣呢?憑嚴子喬的絕世神功,加上鐵八衛和八十名一流刀客,還不是被慕容沖天一舉逐出了聖火教?
再說,藏寶圖既然已經拿到了手,留著殷朝歌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了。還不如殺了他,永絕後患。
當然,這些念頭李乾元也只敢想想而已,反正想想也不會有人知道,怕什麼!在夜深人靜時,他甚至還想過自已是不是有可能也能坐坐教主那把交椅呢!
童尚榮忽地又一拍桌子,把李乾元嚇了一跳,忙道:
“怎麼了?”
童尚榮扔過一張便箋,道:“你看,你看看,那個‘鬼腿’竟然還沒有死!”
李乾元順口道:“沒死可也沒活過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童尚榮沉著臉,很不高興地道:“沒什麼大不了?他胸口捱了我一掌,心脈肯定被震斷了,竟然還沒有死,豈不是邪門?!”
李乾元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剛才應該大驚失色,搶先大叫‘邪門”才對。
想想也是,素來以鐵掌無敵自命的堂堂青龍壇壇主,一掌竟然打不死一個二流江湖混混,也的確夠讓他難堪的了。
第十章 智者千慮
九月二十六。濟南。
君子客店。
劉仲謀依然昏迷不醒。
兩天來,張飛鴻與田福想盡了各種辦法,也沒能救醒他。
他的心脈的確被童尚榮那一掌震傷了,合張飛鴻與田福二人的內力,也沒能有效地疏通他散亂的心脈。
奇怪的是,雖然各種傷藥與各種療傷的功法都不起作用,劉仲謀的傷勢卻也沒有繼續惡化,一直就吊著半口氣,死不了也活不成的樣子。
曹勳看著幾天來為了劉仲謀的傷勢急得團團轉的張飛鴻,感動得淚水直在眼睛裡打轉。
認真說起來,劉仲謀只不過是一個江湖浪子,他的死活對張飛鴻來說,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但張飛鴻卻是如此盡心盡力,能不讓曹勳為之感動麼!
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尚能如此,對自己的部屬自然更不用說了。
曹勳覺得自己這幾十年提心吊膽的日子沒有白過,跟著這樣一位主公,後半世的榮華富貴自是一點不用擔心。
張飛鴻將右掌自劉仲謀的膻中大穴上撤下,搖著頭,深深嘆息著。
曹勳低聲道:“主公,還是不行嗎?”
張飛鴻黯然點頭。
他的臉色已變得蒼白,額上隱隱有一層細密的冷汗。
兩天裡數次以內力替劉仲謀療傷,他自己的體力也受到了極大的損耗。
田福道:“主公還是先休息一陣子吧,你自己的身體也要注意才是。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看來也只能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張飛鴻黯然一嘆,道:“那天不是劉兄破了聖火教的陣法,我們幾個的生死可真在不定之數,再說,劉兄與曹勳有十幾年過命的交情,如果就此不活,讓我心裡怎麼過得去呢?”
曹勳不禁淚流滿面,哽咽道:“主公……”
張飛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你留在這裡陪著他,我和福爺爺先回房休息一會兒,如果劉兄傷勢有什麼變化,儘快來叫我。”
他仔細看了著曹勳的右臂,又道:“你自己的傷勢,也要多加小心。”
曹勳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流淚。
現在,就算讓他為張飛鴻去死,他也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張飛鴻住在客店最東頭天字一號客房裡。
天字一號客房其實是一處相對獨立的跨院,只有一道月亮小門與客店相通,環境十分清幽。
張飛鴻走進自己的房間,坐到一張椅子上,深深吸了口氣,臉上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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