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她纖秀的手指竟似有些顫抖。
殷朝歌含笑道:“多謝。姑娘芳名,能否見告?”
少女睫毛一顫,眼波在他臉上一溜,微紅著臉道:
“我就叫芳名。”
殷朝歌奇道:“你的名字就叫芳名?”
少女道:“嗯。”
殷朝歌仔細打量她一眼,微笑道:“這個名字是秋老起的?”
少女道:“嗯。”
殷朝歌舉杯一飲而盡,笑道:“嘿,秋老可真夠有意思的,只這一下,就將第五名給比下去了。”
他看著芳名緋紅的耳輪,又道:“那三位姑娘的名字,想必也都不俗,芳名姑娘能說給我聽聽嗎?”
“不許說!”
“別告訴他!”
“說了看我們還理你!”
一陣嘰嘰喳喳的笑語聲自門簾後傳來。
芳名含笑道:“剛才送玄鐵來的叫良子,穿淡綠灑花裙的叫英君,還有一個叫南施。”
殷朝歌接連怔了幾怔,連聲道:“好名字好名字,英君,良子,……嘿嘿,實在是奇思妙想。”
“那麼,‘南施’這名字是不是讓你想起了‘東施’?’殷朝歌道:“只可惜南施姑娘生得晚,不然的話,世上哪會還有‘西施’這兩個字?”
那個聲音道:“謝謝公子。”
殷朝歌心裡一動,不覺笑道:“三位姑娘請出來共飲一杯,如何?”
簾後只聞笑聲,卻不見人影。
殷朝歌低聲吟道:“只聞檀板與歌謳,不見如花似玉眸,焉得好風從地起,倒卷垂帝上金鉤。”
簾後的笑聲更響了。
秋水笑嘻嘻走進來,點著芳名笑道:“你們幾個死丫頭,成日臉上就沒什麼笑模樣,怎麼今日一見殷公子,就有說有笑了?”
他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道:“難怪常言道:‘自古嫦娥愛少年’,看樣子,我老人家真是個老厭物了。”
芳名跺著腳,舉起袖子掩著臉,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 *** ***
九月初九。重陽。晴。
城郊。密林。
林中雖有陽光,但風還是很冷。
冰冷的秋風自樹林間穿過,發出一陣陣嗚嗚的低鳴,如怨婦半夜裡的低泣。
禇東海挺立在林間空地上。
白袍會約定的時間早已過去了約半個時辰,秋水卻仍未露面。
禇東海聽著身後的沙沙聲,眉梢輕輕抖動了一下。
那是他的兩個兒子——禇少君和禇少陽在不停地走來走去。
經此一役,希望他們能變得更成熟一些。禇東海想。
他對自己的兩個兒子,一直寄予厚望,而他們的努力和在武功上的進展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
他知道,他們缺的是經驗和耐心。耐心往往比武功更能決定勝負。
他今天就要親自給他們上這樣一課。
昨夜子時,彙集京城的各大門派的住所都發現了白袍會下的帖子,無一例外,他們都沒有發現下帖子的人。
這次彙集議事的,都是各派的首腦人物以及派中數一數二的高手,白袍會的人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地自由來去,已足以證明白袍會的實力。也足以讓各派的人心中都暗自吃驚。
白袍會的目的,帖子上寫得很清楚:他們是要約鬥泰山劍派掌門禇東海,請各派高手一併前往做一見證。
至於他們與泰山劍派到底有什麼過節,為什麼要約鬥禇東海,卻是語焉不詳。
現在,各大門派的人已經在帖子上寫明的地點等了快一個時辰了,白袍會的人卻沒有來。
陳月朗很清楚,白袍會今天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禇東海。
以他對白袍會行事方法的一些瞭解,他一直在想禇東海是不是真的做過什麼虧心之事。
禇東海自成名以來,極少涉足江湖,而且泰山派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納新”,從未“吐故”,根本就沒有“棄徒”一類的人。
白袍會怎麼會找上禇東海這個素來極負方正之名的君子呢?
少林方丈空雲大師也想不通。雖然他的神情仍然很平靜,但他數著念珠的動作比平時已快了一倍不止。他已與陳月朗交換了幾次目光,每次四目相交,陳月朗皆報以苦笑。
在聖火教很可能又將大舉進攻中原武林之際,他們都不願看到足可稱得上是中原武林中一根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