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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內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齊,拿起殘餘的火燭就要舉步離開。
甘草知道,自己這副狀況,除了示弱和妥協也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何況,剛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為了什麼?
她又露出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經認了如今的情勢,可否去了這鐵鏈,行個方便?這樣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總好過這樣縛手縛腳的不是?”
她必須得先說服他除了這禁制,才能有一線逃跑的希望,否則,必定什麼也做不了。
田天齊好笑的看著她,謔道,“怎麼,Cao的你好不舒服的時候就是師傅,這麼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兒很急著跟我劃清界限呢……”
甘草心裡一惴,忙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嗔道,“良禽擇木而棲,如今以夫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齊看著她潔白的玉體,直直盯進她的眼睛,思忖著,沒有答話。不過那句以夫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擔憂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這四方牢獄,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長了翅膀,又能飛哪裡去?”說完諂媚的看著田天齊:“何況……何況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麼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願離開你了,甘草願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單單寵著甘草一個人,不要再嚐了別的女子的好,就會將甘草棄如敝履了──”
田天齊聽著她的話,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覺得這小女子有那麼離不開他的大棒,不過,她剛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極樂也不是裝得出的,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齊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殘廢,到時玩起來就不痛快了,終究還是解下了她的束縛,甘草已被吊了個日夜,此時得了自由,如無骨魚般癱軟在地。
田天齊並沒馬上離去,而是又從不知哪裡拿出副活動的手鐐,幾下鎖在甘草手上,她照樣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動,那沈重的精鐵鐐銬戴在手上,拖得她嬌小的身軀根本走不動幾步,別說離開這裡了,而且舉止之間叮噹作響,進行不得大動作,更別說妄圖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慘然笑了笑:“田盟主,你還信不過我?”
田天齊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貼滿亂髮的側臉,道:“非是我信不過你。不過,這樣美好受用的小寵物,若是丟了,我卻去哪裡再弄一隻來?”
甘草心裡冷笑了下,卻沒有答話,被餓上了兩天了,她的肚腹卻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
田天齊狀似突然想起,輕輕笑了笑,“忘記給小野貓帶些吃食來,下次為師一定記得來餵你……”說罷哈哈大笑,這才端著火燭,循著門徑出去了。
(12鮮幣)99。三聲
卻說田單幻想著師妹舒解了之後,卻因這羞恥的舉動而沾染上一陣莫名的心慌,他似乎褻瀆了師妹呢……
他忍不住有些罪惡和內疚,繼而又格外想要立刻見到她,然後坦承,他好像,喜歡上她了……
然而一整天的徒勞沖淡了少年的欣喜,整個侖臺都沒有她半點蹤跡,她像憑空消失了,雖說父親有過交待,可他說不清為何焦慮──哪怕能看到她留下的隻言片語也好……
入夜,他再次從甘草廂房中惆悵閃出,迎頭正碰上半途風塵僕僕趕回來的袁彤術,有些吃驚:“大師兄,你怎麼早回來半個月?”
袁彤術有些焦慮,也顧不得不好意思:“我心裡有些掛心不下,就早早回來了,”說完切切的往房裡四處張望,“小師妹呢?”
田單心涼了半截:“爹說師妹跟他告了假,連夜出府尋你去了,難道你竟沒有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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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彤術有些慌了神:“我回來路途匆匆,哪裡見得著小師妹的影兒?!莫非竟然走散了!”
田單說不上哪裡不對頭,莫名的煩躁,遂道:“你剛回來,且安心歇息一晚,我去書房一趟,幫師妹拿本書,你在這裡等我,回來再商議此事。實在不行,明日我告假出去尋她吧!”
言畢,田單幾下閃進了夜色中,幾個穿梭到了後院的書房,他還記得甘草最想要看的那本《天啟劍訣心法》,那天不知師妹為什麼會臨陣脫逃,匆匆不告而別,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那日師妹央求他找這劍訣心法的急切渴望卻做不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說,到時臨行帶上這本,等見了面,師妹瞧了必定歡心,也就不會對他再有芥蒂了。
他躡手躡腳的翻了翻書架,終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趕緊揣寶一樣揣進懷裡。又把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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