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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
太平站在殿中,靜靜看著垂眉掩目,神態亙古如水,誰也不知道是涼薄還是慈悲的佛。
佛祖,這個世界,我才是最信你的人呢。
佛祖,人傢什麼規矩,你就什麼樣,要男就男要女就女,是要贊你神通廣大無處不在,還是說你牆頭草隨風擺見風使舵好呢?
佛祖,你名字不換,經文不換,教義不換,卻換了個女人的身子,就是所謂的身是空,色是空,無色無相麼?
佛祖,在人的世界裡你是人的法相,在螞蟻的世界,你是不是還有一具螞蟻的法相?
佛祖,我是在蝶夢我我夢蝶,還是你要渡我?
佛祖,你要會開口說人話,你也就不是佛了,是吧?
佛祖,凡塵如水,沾腳既溼,您老人家要下來玩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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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又要說溼的不是腳,是人心,對吧?算了算了,不會說話的人總是有道理的,我腦子有毛病了才跟你吵,你做你的佛,我做我的人,你笑我痴顛,我還笑你無聊呢……
古佛垂目,一貫的沉默,一貫的慈悲,一貫的涼薄。
殿門大開,太平步步邁出,少安忙一襲斗篷披上去,榕叔快步迎上來,口稱小姐卻無語,眼頓時就溼了,太平伸手拭去他的眼淚,笑道:榕叔,我餓了。
君榕忙道:有,有,啊,有點涼了,我去熱熱。
話音未落,人已經閃得不見了,太平沒來得及制止,嘟囔著,將就點吧,我餓壞了……
少安無言的遞過來一碟子細點心。
深夜,枕著父親的腿,琥珀色的眼眸沉靜了良久,一滴淚緩緩滑過臉頰,君霐扶著女兒的短髮,什麼都沒有說。
康擎王府的馬車候在院外,一樣的四馬四輪一車伕,一樣的十二駕,侍衛高挑健美,車伕沉默利落,拉車的四匹白馬長得像是四胞胎,馬車車身上堂堂正正的紋著家徽,一樣的父親牽手送出,一樣的榕叔黯然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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