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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做的事情——暈倒。
——草食性恐龍出品——
戴雲月醒來之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了。
她轉動著尚有些眩暈的頭,緩緩起身,小心的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屋子裡還有四個“陪睡”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只覺得喉嚨乾涸到不行,就掀開被子,想下床找些水喝。沒想到,她剛剛坐到床邊,伸出腳來,剛準備穿鞋,就被一雙大手握住了腳腕。
“我來幫你。”手的主人,依舊是略帶著洋腔的不標準中文,這會兒低柔得透著溫婉,半點不似有他往日的輕浮高亢。忙碌且溫柔的幫韻月套上拖鞋,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不忍拒絕。雖然希奧的觸碰,總讓她憶起那些身體上得疼痛。但她只要一想起那驚天槍響,還有他緊緊的擁抱、帶淚的保證,就瞬間動彈不得了。
有些顫抖的幫韻月穿上鞋後,希奧站直身子,想扶她下床,卻被她慌亂的巴掌被拍開。詫異抬眼,瞧見那雙大眼中閃動著熟悉的懼怕與水汽,他不敢再有其它動作,只能尷尬的叫醒一旁趴睡在床頭櫃上的宋琪。
眨了眨眼,被希奧喚醒的人戴上了衣兜中的眼鏡,微笑著朝眼淚都快溢位眼眶的韻月道:“小月醒了?餓不餓?然然幫你做了點皮蛋瘦肉粥,喝點好不好?”事實上,他已經清晰的看到了她嚴重的恐懼,但是為了不讓他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宋琪決定暫且按下不表。
之前在韻月昏睡時,希奧大略的朝他們描述了下,韻月被希瑞抓去後所遭遇的事情。心疼混合著保護不周的自責,讓男人們都恨死了自己。當然,免不了朝希奧飽以老拳,就算被催眠有些神志不清,也不能饒恕。除此之外,捶胸頓足更不少數。特別是有傷在身的逸飛,狠狠的用受傷的手撞牆,以懲罰自己騙韻月出來玩所以造成的不堪後果。
“幽幽,你在想什麼?”不敢看那邊一臉受傷的希奧,韻月只能緊緊抓住宋琪的手。可叫了半天,他卻沒有半點反應,盯著自己的眼睛深邃得像是尚在夢中般,讓她有些不安。
“乖,我沒想什麼,剛剛看你頭髮有些枯黃了,想說待會兒幫你洗頭護理一下。”收起腦中的負面情緒,宋琪微笑著,宋琪微笑著,攔著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髮簪。
“不用啦……我自己來就好。”被他話中的親暱弄得紅了臉,韻月依在宋琪懷中低聲拒絕道。垂眼的當兒,瞧見了他指間的戒指,不自覺的撫了撫自己空蕩蕩的無名指,又有些難過起來。她不知道屬於自己的那支婚戒跑到哪兒去了,而且,也記不得到底是什麼時候失去蹤影的。在這場婚姻中,她似乎,總是那麼的不稱職。
無論是不聽勸告擅自與逸飛去滑雪,還是自食惡果的被綁架到西西里,最後害的好心腸的新朋友墨飛離開人世。抑或是手中失去蹤影的婚戒,都讓她覺得深刻明白自己這些日子的失敗。抬眼,瞧著宋琪微笑的俊臉,韻月有些難過的吸了吸鼻子。她鼓起勇氣,朝那個正興致勃勃為她講解護法重要性的男人,她的老公,柔聲道:“幽幽,我們離婚吧!待會兒我們就去買機票,然後就回國,下飛機我們就一起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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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宋琪被韻月的話給定住身形。
就連剛剛睡醒的宋然,還有因傷口疼痛而睡得有些不安穩而起身的逸飛,都被她剛剛的話給嚇住了。
當然,還有一直沉溺在痛苦與自責中的希奧,他瞪大了眼,冷冷的瞧著面帶微笑朝宋琪提出離婚的韻月。
他們,四個男人,都無法明白韻月此刻心中的真實想法。但他們卻難得默契的決定,不能讓韻月回國。總覺得,她說這番話的背後,寓意頗深。似乎不止是想阻斷和宋琪的牽絆,還想拒絕他們,他們所有人。
“別說這些了,小月,睡了這麼久該肚子餓了吧?我們先去喝點粥好麼?”第一個回過神來,是一向淡定的宋琪。“飯要一口口的吃”這個道理他在商場打滾多年,很是明白。不能急著反駁,也不急著答應,她目前最需要的是採取“拖延戰術”。轉移話題,無非是最靠譜的招數了。
“可是……”韻月剛想拒絕,卻被逸飛從後側插過來的吻給堵了個紮實。
“月月,我餓了。”抬著受傷的右手,逸飛狀似不經意的撫摸她的臉頰,卻滿意得瞧見她眼中快要滿的溢位來得心疼。
“那我們一起去喝粥吧!飛飛可以吃皮蛋麼?”果真被牽著鼻子走的韻月,這會兒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逸飛受傷的手腕上。小心的捧著,她朝為他們開門的宋然詢問道,“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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