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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我們四個都趕到教堂裡和那群野心勃勃的傢伙們呆在一起了。他現在一定很懊惱吧……說不定已經在追趕的路上了。
我們是夏空的弱點。
燃燒之城的主人曾經這樣對我們說過,她的表情是嚴厲的,連終年隱藏在笑容下面的血瞳也睜開了,宛若實質的壓力讓我明白了從那個黑暗時代一路走過來的強者的真正實力。空氣中散發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恐懼。
如果不是一直以來定下的目標作為支援,我恐怕連和這個女人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這樣的弱小讓我萬分痛恨,所以我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露出憤怒中又帶著不甘的表情。
我知道她說這句話的用意是讓我們明白自己會拖累夏空,從而讓自己變得更強。
在流星街裡,強者和弱者的相處模式是依附,雖然不想承認,目前我們和夏空的關係在外人眼裡就是這樣,可偏偏,這個強者有著致命的弱點——他太重視感情了。
只要跟這個人接觸過就能夠發現這一點,想要對付他,只要從這點下手就可以。
就像現在,這個倒三角眼的男人正提著我和瑪奇在垃圾山脈中飛速前進,三個小時前,他從燃燒之城裡劫走了我和瑪奇,順便毀掉了我們居住的小屋。我們四個人聯手雖然有傷到他,但三個小時後,那些傷口早已經被念自然治癒了。
男人加快了速度,風從眼睛裡比鼻子裡嘴巴里耳朵裡灌進來,難受地讓我幾乎沒有辦法睜著眼睛記住路線,不過從方向上看,他的目的地是三區。
幾十年前,以燃燒之城為核心的一群人依靠著大機器生產帶來的實力推翻了貴族統治,建立了新的議會,就像夏空從外面帶來的歷史書上寫的那樣,流星街完成了自下而上的工業革命,但總會有若干逆歷史潮流的人會跳出來想要復辟原有的社會制度。三區的統治者,貌似就充當了這樣的角色。
不過以我的觀點,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啊,成王敗寇並不是通用語,而是夏空的母語,翻譯成通用語差不多是“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這樣,雖然我在五區的時候已經認識了不少字,但真正能夠大量閱讀還是歸功於夏空——書是他弄來的,字也是他教的。
我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父親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但對於我和瑪奇來說,他做的已經足夠好。在塞維亞的時候我和他曾經冒充過父子,事實上被他收養的我們其實就和父子無疑,不過我一點也不願意用父親來稱呼他,那樣的話就感覺我彷彿一輩子都不能打敗他了——父親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如果是別的父親還有例外,但是夏空的話,就算交手他也不會傾盡全力的。
剛才就說過的,夏空是個重視感情的人。
所以我絲毫不擔心眼前這個人會把我們怎麼樣,只要夏空沒有死,我們就是安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潛入燃燒之城把我們兩個帶出來了。
不過有件事情讓我覺得疑惑,抓我們的目的的為了威脅夏空,我是因為在塞維亞的時候被這個人看到過,那麼瑪奇呢?她和夏空並不相像,如果她和派克之間選擇的話,一般人都會認為金髮的派克才是他的女兒。
除非對方認識瑪奇……或者正確的說法是,認識瑪奇的母親,因為她們長得一模一樣。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在塞維亞的時候,夏空曾經說這個人以前是他的朋友,可是後來失蹤了,如果他認識瑪奇的母親的話就說得通了。
我把視線投向她,在五區的時候,她的母親是個流鶯,以出賣身體的方式換取食物和必需品,我不太明白這樣明顯的動物性行為為什麼有人會樂此不疲,而且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不怕對方趁機給你一刀麼?
不過也不能排除是我過於弱小的緣故。至少現在對於這個把我們夾在腋下的男人來說,我們根本構不成威脅。雖然比起在塞維亞的時候,男人從燃燒之城裡帶走我們還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的,但他的念技古怪得緊,被那根頭髮扎進面板以後,身體就完全提不上一點力氣了。
這是什麼系別的念能力呢?操作系的可能性很大……想要到手的話得花上不少功夫呢。
男人的速度很快,當初和夏空走了好多天的路這個男人三天就差不多走完了,目的地果然是三區,不過三區似乎也在戒嚴,入口處有人守著,還有不少屍體倒在附近,不知是想要進去的還是想要出來的。
見到三區的統治者亞歷克斯的時候他正在喝紅酒,1954年的賀蘭,據說有著烤橡木和黑茶藨子的濃郁香味,真是個會享受的傢伙,掛著虛偽的微笑,眼神玩味,一副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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