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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銘呈的這話,也讓夏如鶯愣住了,她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心裡在想這男人難道愛上了她?這可能嗎?這男人他會懂什麼叫愛?這也太荒謬了。
可能氣氛越來越不對,司徒銘呈也覺得說了這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假裝輕咳了幾聲,別開了眼:“別再耍性子了,聽話點,我會對你好。”
“你也愛向恬,不是嗎?你的愛有點太過氾濫了。”夏如鶯腦海裡浮出了這些。
“你這女人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你以為我的愛有那麼多嗎?過來吃早餐!”司徒銘呈臉上變得很嚴肅,他第一次說出這些話,竟然直接被這個女人否決了,這讓他極其不爽。
“那你既然對我有情,為什麼又要一次次傷害我?又為什麼要和那女人結婚,你的愛難道就只是一個名詞而已嗎?”夏如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爆發了,忍不住朝眼前的男人大吼道。
男人被她的吼聲弄的愣了幾秒,他抿緊薄唇,眉頭皺成了川字,他覺得他不應該把這話給說開了,現在反倒成了這個女人質問他的理由。
第1卷 第191節:看不透的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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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的吼聲弄的愣了幾秒,他抿緊薄唇,眉頭皺成了川字,他覺得他不應該把這話給說開了,現在反倒成了這個女人質問他的理由。
“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清楚?我陪了你這麼多年,你傷害了我這麼多年,現在卻來告訴我你對我有情?難道你的愛就是傷害嗎?”見司徒銘呈不說話,夏如鶯喊的更大聲了。
這時,剛好傭人送來了早餐,幾個傭人見兩個主人在吵架,不知道該退該進。
司徒銘呈也覺得被這麼多人聽到,有損他的面子,他深呼吸了口氣,對一旁的傭人說道:“放下早餐,趕緊走。”
那些傭人趕忙把早餐放下,快步走了。
餐廳裡,又只剩下司徒銘呈和夏如鶯。
司徒銘呈張了張口,本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又什麼都沒說,只是坐到了一旁的餐桌,道:“先用早餐吧,有事以後說。”
“這就是你的愛,我跪服!”夏如鶯哼笑了一聲,轉身大步跑了……
看著夏如鶯離去的背影,司徒銘呈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拿著刀叉的手青筋暴起,他生氣了,他氣他說不出什麼緩和的話來,更氣夏如鶯不識相,非要把什麼都說開,難道就不會顧忌一下他嗎?
對個女人說愛,對他來說需要多少的勇氣?!
本一個好好的早上,再次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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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鶯跑回了房間,趴在了□□,眼角蓄滿了淚水,她不知道她想哭什麼,心裡委屈什麼,但是她就覺得好難受,最近她的情緒早已經讓她自己無法是控制,她感覺她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心裡總有一股無名火,每次看到司徒銘呈就想爆發,剛才他的所謂愛,完全沒讓她覺得溫暖什麼的,反而覺得很諷刺,她在想這是不是又是司徒銘呈一個手段而已!
她看不明白那個男人,更不瞭解他,他對她來說是一個謎,一個永遠看不到答案的謎!她對自己沒信心,對那個男人更是沒信心!
第1卷 第192節:看不透的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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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難得的好天氣,天氣也變得暖和不少。
夏如鶯抱著孩子出了屋子,去外面曬太陽。
孩子玩了一會兒,就在夏如鶯懷裡沉沉睡去了。
看著孩子吮吸著小手睡著的模樣,夏如鶯真是愛到了心裡去,全身洋溢著母愛的光輝,孩子現在她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抱著孩子又曬了一會兒太陽,夏如鶯怕有風會吹到孩子,就讓奶媽抱著孩子回去睡覺了,她一個人曬著太陽打著盹。
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她昏昏欲睡的靠在躺椅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陽光消失了,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但是沒睜開眼,只是換了個姿勢想繼續打盹。
“不想看到我嗎?”司徒銘呈出聲道,這是他自從上次表白之後第一次來找夏如鶯,上次的表白讓他極度受挫,那事之後他不會再口頭上說愛,他不是個會表達的人,還不如什麼都不說,用行動來表示。
夏如鶯一聽到聲音,快速睜開了眼,當看到眼前的男人,她緊緊皺起了眉頭,男人背對著陽光,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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