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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問著自己。
“春兒劈大點,用力……對對對,用力,頭都快……快出來了……”惠娘跪在地上,雙手扶著春兒的雙腿吩咐道。
而大禹這面也拖著疲憊的身體像惠娘和春兒這面走來。
“哇……哇……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終極打破了這死一樣的寂靜,彷彿在以新生命的到來,來祭奠剛才死去的人們。
“媽,孩子好麼?是男娃還是女娃?長的像大禹麼?”春兒鬆了空氣,看著丈夫大禹已經走來,急忙像自己的母親問道他們孩子像誰。
大禹這時,已經走了過來,牽起了春兒的手,又看了看母親懷裡孩子的臉輕輕的說道:
“春兒,不用擔心,孩子很好很像你,是個女娃,而且孩子和你一樣的美麗”
“哦?真的麼?啊……啊……大禹,娘……孃親,我的肚子怎麼還這麼痛啊?”一絲微笑剛掛在春兒的臉上,還沒來得及停留,就被痛苦的表情所代替。
“娘,娘!春兒出了好多血啊”大禹望著春兒的下身喊道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還有一胎沒有出來麼?”惠娘邊信誓旦旦的說著,邊又將目光朝向春兒的*,果不其然,在春兒的*處,還真有個小小的腦袋卡在那裡。
看到此情此景,惠娘不在多想,趕忙又客串成產婆的角色,而且邊接生,邊叮囑春兒和大禹都不要緊張,還高興的說道:
“因禍得福,家來二喜,這兩孩子以後肯定會大有作為的?”其實要說著最緊張的還是惠娘,只是當著晚輩們的面,自己一定要表現的堅強……
“哈哈哈……好個喜事成雙,大有作為,看著你們一家人如此高興的樣子,真的讓我下不去手了呢……唔……呵呵呵……”
正當大禹,春兒,情緒稍微剛剛穩定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在後面響起剛才熟悉又邪惡的聲音,心中都不禁想到:“難道蛟龍還沒有死?!”
“嘿嘿嘿……你們一定在想,為什麼我沒有死吧?哈哈,想我大仇未報,我怎麼能就這樣的死去。雖然此時的我不是你大禹的對手,但是我可以以命搏命,來把你們一家人活活的拆散,也叫你們嚐嚐骨肉分離的痛楚與暗傷!”蛟龍說罷擺動起早以被避水劍刺穿的頭顱,與身軀。然後如螺旋狀的盤了起來,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
然後只看到,蛟龍的腦袋慢慢扭曲,鮮血不斷的從有洞的地方滲透出來,一圈圈的流向這個盤旋的身體。
“滲龍血咒!”大禹突然看到蛟龍這個景象,急忙驚呼起來!要知道,大禹曾經從河伯哪裡得到了河圖的同時,也因為治水的關係,順便了解過龍族的一些故事。這滲龍血咒,乃是龍族最惡毒的一種毒咒,施術者是已自己的靈魂與邪魔作為交換,在以血流為幹,屍骨無存,永世不能投胎為代價,對被施術者的一種最惡毒的詛咒。被詛咒者往往會在詛咒完成之時,逐漸石化,而且在石化後,靈魂在永遠鎖在石頭的結界裡,不能強行破解,如果強行破解,稍有差池,被施術者必將粉身碎骨,在毫無生還的希望及可能!
所以這時的大禹,不敢怠慢,運氣提神,幻神為劍,直奔蛟龍!
電光火石間,大禹整個身體化劍,穿過蛟龍身體後不到一秒。
只看到蛟龍的鮮血一圈圈的流到了最後的尾巴上,然後向地上低落。
“難道成……成功了麼?”大禹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部分被石化。
“沒沒……沒”大禹高興感想說沒有;可有字還沒說完呢。就見蛟龍的整個身體蹦的一下爆裂開來,之後化成一陣紅色的氣龍飄向正在臨產的春兒那面。
“難道,他的目標不是我……而……而是春兒?”大禹突然清醒過來。這時的大禹才明白,原來滲龍血咒的開始,出血只是假像,將血遍佈全身才是真正的目的,然後在以自己的仇恨和敵人的仇恨為媒介,將自己擊穿,然後爆裂,蒸發。在將由血霧變成的血龍飄向被施術的人,而那人就是正在臨產的春兒……
“不……不要……春兒!”大禹發瘋了的喊道。
可為時已晚,就見那團血霧之龍慢慢從春兒的頭和腳向中間圍繞起來,就像一團紅色的絲巾,一點點的將春兒慢慢包裹,每包裹後的地方,就變成一圈石頭,先是腳和頭,然後腿和身子,在然後就是春兒的*,而這時那個尚未出生的孩子的一隻手已經出來,可這弱小的生命是阻止不了詛咒的,最後那孩子的手一併被石化起來!
“春兒!!!”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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