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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月份的時候,小婭終於懷孕了。我們欣喜若狂,為還未降生的孩子買了很多的小衣服和玩具。不想,小婭在懷胎七個月的時候,我們去做產前檢查,卻被告知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已經胎死腹中!小婭的精神受到打擊,在做了引產後,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恍惚。
“我工作很忙,只能儘量抽出時間陪她。她心裡痛苦,便出去跳舞,發洩情緒。我勸過她,開導過她,也……也曾將她捆綁在家裡,不讓她出去胡鬧。但是,她每次都會奮力掙扎。我怕傷了她,只能放了她,儘量看住她。
“有一次,我一不留神,她又跑了出去。我找了她一夜,也沒找到她。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在一家夜總會的后街巷裡找到了她。那時候,她已經被強…暴了。
“雖然小婭因為失去了孩子有些精神不正常,但絕對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她。因為,就算是我,也不能親近她。每當我想解開她的衣服,她就會變得歇斯底里。小婭盼著孩子,卻又怕再懷孕,所以一直不肯讓我碰她。這樣的她,怎麼可能會跑到夜總會里,和其他男人鬼混?
“我知道她被強…暴了,而且最近一次的強暴,也許就在一個小時前。憤怒的我,抱著她走進了那家夜總會。當小婭看見那兩個禽獸的時候,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想衝上去捅死那兩個禽獸,卻又怕小婭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最後只能抱緊她,趕到醫院去。鑑定結果出來後,證明了我的猜測,她確實是被兩個禽獸強暴了!
“我將它們告上法庭,但所有證據都對小婭不利。夜總會里有人作證,說是小椏在那裡大跳豔舞,主動勾引了那兩個男人。還有精神專家作證,說小婭的精神確實有問題,會自動將自己假想為受害者。總之,法院最後只是象徵性地罰了幾千塊錢,便將那兩個禽獸無罪釋放了!”
我的胸膛裡翻滾著怒火,恨不得立刻就活剮了那兩個人渣!
我轉頭對大姐說:“大姐,給吳鋼打電話,把他約出來,我們現在就辦了他!”既然喬老三那邊一直找不到突破口,那我們就先從吳鋼下手!
大姐約吳鋼在一家夜總會里見面,這樣便降低了他的防備心。
等吳鋼到達夜總會的時候,大姐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到後門找她。
吳鋼色慾燻心,屁顛顛地跑到後門,還沒等撲倒大姐身上,便被霍去病一記手刀砍暈了。
我們矇住吳鋼的眼睛,將他捆綁到一座位於郊區的廢棄的小型屠宰場裡,然後將其雙手捆綁,掛在了一個大鐵鉤子上,讓他的雙腳懸空。
轉過頭,我環視眾人,努力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現在這個危險的遊戲就要開始了,有誰想要退出,立刻閃人。要知道,這個遊戲一旦開始,就不會有退路。敵人的打擊報復會接踵而來,而你們每個人的處境,都會變得十分危險。”
魏小侯爺說:“你就別磨嘰了,天死冷的,動作快點兒!”
大姐說:“老孃我都出賣了兩回色相了,現在退出,都虧得慌。”
魏忠賢立刻表態道:“我和你們是一派的。”
丹青說:“家裡的電視都是垃圾節目,不如這個精彩。”
李青榕咬牙道:“我要為小婭報仇!”
霍去病說:“開始吧。”
我張開雙臂,笑道:“遊戲,開始。”
兩巴掌將吳鋼剮醒,他扭動著身體,驚恐地叫道:“誰?!是誰綁了我?!我是朱三哥的人,你們敢動我?!”
我掄起一棍子,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罵道:“把你那‘屁…眼’閉上,吵得我耳朵難受!”
吳鋼痛苦地嚎叫了一聲,咬牙問:“你是誰?為什麼綁我?!”
我將棍子交給李青榕,“喏,先解解氣,然後我們再談正事兒。”
李青榕接過棍子,目眥欲裂地瞪著吳鋼,掄起棍子就是一頓海扁。
吳鋼痛得嗷嗷慘叫,直喊道:“大姐大姐,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啊!別打了……”
我示意李青榕住手,然後坐在霍去病的機車上,說:“不打也可以,你先交代一下你是怎麼和齊陸勾結,陷害寧非白的。”
吳鋼立刻搖頭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什麼齊陸。”
李青榕一棍子打在吳鋼的後腰上,吳鋼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媽啊!老子都說了,不認識齊陸!你就算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認識他!”
我剛要示意李青榕繼續打,魏忠賢卻攔下了我,眯著陰森的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