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酒吧 (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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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一人呆在Lupin酒吧,今天安吾和助哥都沒有來,所以就我一個人,一個筆記本,幾張空白稿紙,幾支不同顏色的墨水筆。但我手上拿著的是助哥送我的鋼筆,墨綠色的,很襯我心意。
我當然不是在寫模組——或者更了不起——寫小說。我只是在摸魚罷了。
Lupin酒吧設在地下,房間裡沒有窗戶。安靜得有如獾巢一般,吧檯和凳子、靠牆擺放的空瓶、沉默寡言的常客們和穿著深紅色馬甲的調酒師井然有序地匯聚於此。店裡的一切都十分古老,給人一種存在本身都被刻印在了這片空間裡的印象。*
舒緩的旋律從老舊的唱片機裡流淌出來,自從認識了助哥和安吾之後,我就格外喜歡混在這裡打發時間,偶爾也會冒出乾脆在這裡呆道天荒地老的想法。
所以我就帶著稿紙和墨水筆來了——也沒什麼原因,就是突然想帶過來。
結果今天助哥和安吾似乎都不打算來。然後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開始在稿紙上摸魚了。
我可是有十年以上摸魚經驗的老摸魚人了,摸魚速度特別快,沒過多久,我就把我、酒保先生和酒吧輪廓給摸上去了,結果卻敗給了臉盲症。
於是我給安吾去了個電話。
“有事嗎?”
安吾秒接我電話,估計手機就放在桌上。從話筒裡可以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顯然,安吾在加班寫檔案。
不是談生意就好,不然我只能遺憾的把電話掛了。
“安吾,你能描述一下你的樣子嗎?”
話筒對面的沙沙聲消失了。過了一會兒,安吾的聲音響起。
“禾澤,你又抽什麼瘋?”
“什麼叫又啊!我平時明明很正經。”我非常不滿,“我在Lupin摸魚,但我忘了你長什麼樣子了,我這會手感好,你快給我描述一下。”
“你會畫畫?”
“那必須的啊,我還是專業的呢。”
安吾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呵”還是“唔”的氣音,然後把電話掛了。
我瞪大眼睛望著一片忙音的電話,想再撥回去罵他兩句,結果下一秒就收到了安吾的郵件。
他給我發了一張他的照片。
行吧,我決定不罵他了。
後來我無意中從助哥口中得知,安吾發的那張照片竟然是他過去被港口黑手黨追殺時的通緝照。我只能說不愧是他。
摸完安吾後我又把電話打給了助哥。
結果電話剛接通我就聽到了一個姑娘的尖叫聲。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助哥你那邊是……?”我遲疑的問道。
“啊,是一個關聯企業的高管先生和他未婚妻的事情——”助哥的語調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但相處久了我已經可以從這樣的語調裡辨別他的感情了。
比如這會兒,他為我的電話感到慶幸和劫後餘生。
“——哦,還有高管先生的男朋友。”
“啊,又是小三和現任的修羅——你說什麼?男朋友?!”
我震驚了。
於是我聽了一個波瀾壯闊的狗血故事,父母之命且心高氣傲的未婚妻,慘遭家人反對的真愛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虐戀情深但真的很狗血的三角關係,刺激的簡直可以拍一個年度大戲。
我嘖嘖稱奇,向助哥道明我的來意。於是助哥表示他會給我發張照片的。
我叫他多注意一下那邊的發展,我很好奇那個高管會不會和他男朋友在一起。
於是助哥答應下次見面會講給我聽。
我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接著摸魚。
獨自呆在Lupin酒吧的感覺和與兩個或三個人待著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周圍的一切都是緩慢且清晰的,酒保先生擦拭酒杯時毛巾與玻璃的摩擦聲、與背景音樂融合在一起的常客們偶爾出現的交談聲、以及我一個人獨享的貓大爺。
貓大爺是經常呆在這家酒吧的一隻三花貓,而且還是公貓,因為公的三花貓可以旺財,所以一直留在這家酒吧,我偶爾也會帶些小魚乾來餵它。
曾經我試圖給貓大爺起名叫旺財來著的。結果被安吾狠狠的吐槽了。這也沒什麼,重點是貓大爺就再也不讓我碰了,然後助哥見狀果斷的賣了我,和安吾站在了一邊。眾叛親離的我只好買了特別多的小魚乾向貓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