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見面吧 (第2/2 頁)
沒醉大老遠過來。
武年年不聽:“知道自己怎麼回家嗎?”
餘硯池再眨眨眼:“我不回。”
就這還沒醉呢。
武年年俯身彎腰湊近他扯扯耳朵,餘硯池順勢仰起臉。
她盯著他眼眸,認真地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餘硯池一雙桃花眼彎彎的,瀲灩又漂亮,“我沒醉。”
嘆口氣,武年年深知跟個醉鬼聊不出什麼,索性由他。
回臥室翻出一床乾淨的被子抱到沙發上,她又拿出個枕頭出來。
餘硯池的視線始終鎖在武年年身上,眼睛隨著她的動作轉來轉去。
年獸彎腰,一本正經地叮囑:“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就睡這。”
餘硯池聽話地點點頭。
武年年近些年已經沒那麼暴.政了,口嗨:“剩下的等明早你清醒算賬。”
她走的很快,看起來不太想跟自己待在一起。
但沒關係,他厚臉皮。
因為酒精作用,餘硯池大腦轉地很慢,記憶像是老舊的收音機,艱澀地慢慢回放起被他藏在記憶深處,不願更不敢去回憶的曾經。
中長的發,五官小巧精緻,背影單薄,明明就是女孩子的模樣,自己怎麼會一直沒認出來呢?
大概是兒時的印象太過深刻吧。
說來故事老套,餘硯池仰頭,燈光晃得人眼花,他抬起手背抵在眼皮上,想起那時弱雞樣的自己還是想笑。
幼兒園時餘硯池長相精緻可愛,十分討小姑娘們的歡心,每天桌洞裡塞滿千奇百怪的小零食和洋娃娃。
小朋友們尚未形成完全的是非觀念,只知道那是餘硯池不想要的東西,所以可以拿,可以分享。
餘硯池本能認為這樣不對,並且座位周圍時刻圍著一群人也真的令他十分苦惱。
可小余硯池不願意和朋友們鬧矛盾,又遠沒有現在的圓滑,只好暫時把煩惱藏在心底。
直到武夕的到來。
那個在大家口中一拳一個小朋友的武夕,後來在媽媽口中是自己弟弟的武夕,成為了他的同桌。
同桌短短的發茬,小小年紀就能夠徒手掰玉米,會抱著小零食陪他挨個詢問,把小零食還回去,會故意兇巴巴地趕走那些一到休息時間就來他位洞裡覓食的小朋友。
會照顧他、保護他。
完全不害怕去做小朋友眼裡頂頂可怕的大哥大。
那時候的他總是冒出星星眼傻乎乎地盯著靠譜的同桌樂。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餘硯池一直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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