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當年 (第2/2 頁)
,“被我們一師姐氣到了,吐槽呢。”
餘硯池心不在焉的:“怎麼?”
武夕言簡意賅:“和她一朋友在一起了,受騙還不分手。”
“這麼些年,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這不明擺著不安好心。”她不明白。
武夕操心得很:“而且這多彆扭。”
“你會彆扭嗎?”餘硯池頓了頓,轉眸問,“如果我們倆這樣。”
武夕嘗試著想了一下,被酸的直皺鼻子,小幅度地點點腦袋。
餘硯池收回視線,垂眸笑了笑:“為什麼?”
“太熟悉了,”她皺著眉解釋,“怎麼想怎麼奇怪。”
餘硯池點點頭,沒再說話。
他一路魂不守舍地送人回去。
走一半,武夕想起來問:“你今晚住哪?”
舌尖抵住齒側打了個艮,餘硯池說:“回我家。”
回個屁,鑰匙都沒在身上。
“這麼久沒住人,能行麼?”
餘硯池勉強保持微笑:“提前收拾過。”
收拾個鬼,他本來就打算住在武夕家。
“好吧,”武夕沒多想,“這次待多久?”
“凌晨就回。”餘硯池深刻體會到什麼叫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去圓。
武夕瞪大眼睛:“那你回來這一趟圖什麼?”
喉間哽了哽,餘硯池硬邦邦的:“聯絡感情。”
武夕:“……”
有時候她是真的理解不來這哥的精神狀態,武夕盯著他默默地想。
“你怎麼這麼久一點沒長?”餘硯池避開她視線,按頭推著人前進。
武夕不樂意:“少管。”
我只是長得慢一點。
“嗯嗯,”餘硯池敷衍地點點頭,“快回家休息吧。”
“你一個人能行麼?”
“我能有什麼。”
夜色搖曳闌珊,包中未能送出的護腕綴在肩膀上,沉的厲害。
餘硯池突然出聲:“武夕。”
武夕關門的動作停下:“什麼?”
他問:“你現在過的開心嗎?”
如果有沒有我,你好像都沒太有關係的話。
也不知道一個180長的人,怎麼這麼多愁善感,武夕無語地想。
“開心開心,”她無奈,“睡不了多久了,你也快回吧。”
餘硯池笑開:“嗯。”
那天晚上,他臨時買了張回程的機票,一個人在機場待了整整一晚。
那天晚上,他答應了父母轉去國外的要求。
那之後,餘硯池一家人總算團聚,也沒有不開心,他其實過得還不錯。
按部就班地升學,按部就班地畢業,按部就班地在公司實習,然後創業、回國。
順風順水。
只是偶爾看見窗外的月亮,餘硯池還是會愣一下神,然後翻開那乾乾淨淨的聊天介面久久凝望。
時間太久,他弄丟了回去見面的勇氣。
一拖再拖。
“那你現在,”餘硯池抬眸,語氣藏著緊張,“還拿我當朋友麼?”
武年年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很懵。
良久,她說:“我拿你當朋友你會開心點嗎?”
餘硯池也說不清,但他們倆總不該是這樣疏離的。
他說:“會吧。”
武年年點點頭:“那就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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