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談談 (第2/2 頁)
手把自己那碗粥撈過來讓緩緩停止咳嗽的武年年喝兩口壓一壓。
年獸被嗆得眼冒淚花,咕咚咕咚吞下兩口白粥這才好一些。
她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別的意思,她就是剛剛咳得耳鳴,就聽見餘硯池嗡嗡嗡了,具體內容是真沒聽清。
但在餘硯池眼裡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餘老闆看她一會兒,抿唇別開眼,提取核心要義:“慢點吃。”
“哦。”武年年難得有點窘迫,但她一點沒露怯,嘴硬地說,“這就是個意外。”
是怪意外的,餘硯池想,意外到見怪不怪。
年獸生硬地轉移話題:“你不用上班嗎?”
“我是老闆。”
“老闆就可以任性?”
“……”
熟悉的對話,熟悉的內容。
兩人心照不宣地低眼繼續吃飯,沒再進行下去。
深思熟慮良久,武年年還是覺得這樣不好,決定早死早超生:“你有什麼直接問,然後馬不停蹄地給我回去上班。”
某一刻餘硯池真情實感地覺得武年年想說的其實是“馬不停蹄地滾”。
他咬住包子,含含糊糊地就是不說話。
武年年垂眸拽拽靠近指尖的骨節,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準備絞盡腦汁地編瞎話。
仰頭喉結滾動一下,最後一口吞進肚子,餘硯池開口了:“你等我問什麼?”
他說:“你怎麼突然變性了?武年年和你什麼關係?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是直接問你身上有什麼秘密?”
武年年想,嗯,很好,完美踩中每一個要點,她一個也不想回答。
餘硯池笑了下,很清醒:“你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嗎?”
武年年眨巴眨巴眼,很誠實地搖搖頭。
我在準備編一個勉強聽得過去的故事哄你敷衍過去。
餘硯池啞然。
少頃,他趴在椅背上樂不可支。
武年年也看得膽戰心驚,生怕他一個沒注意撅過去,生怕他被氣瘋訛上自己。
許久許久。
餘硯池終於停了笑,唇角始終勾著,桃花殘存被打溼後的餘韻,望過來的瞬間武年年鼻息驀然止住。
“別了,”他頓了頓,神情裡的愉悅淡去幾分,“我不問,你也別騙我。”
武年年喜歡木製品,房間內常常縈繞著很淡很淡的木香,但此刻這股氣息伴隨飯香一齊撞上她嗅覺神經卻令她不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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