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土狗八 (第2/2 頁)
”齊菀晴一口拒絕了白依依的好意,白依依不僅沒有生氣,還一副敬佩的表情。
她對於真正的勇士,一向是敬佩的。
殊不知,她拿人家當勇士,人家拿她當傻子。
或許連傻子都不如。
傻子都知道進宮當娘娘比當舞女強,當舞女能有什麼出息。
王婆子想要阻止齊菀晴,但是齊菀晴心意已決,擅自定好了以後就轉身離開了。
白依依對此決定也很滿意,當時就渾身輕鬆的也回家睡覺了。
只剩下一個王婆子感覺天都要塌了。
那可是陛下,齊菀晴就算再任性也是要有個度的,胡亂隨便來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她還想再去勸勸齊菀晴,可是對方不僅不領情,還試圖用自家當年掏銀子賄賂王婆子的事來堵住她的嘴。
事已至此,王婆子也不再管她。
天色漸沉,前往皇宮的馬車很快就搖搖晃晃的出發了,消失在了薄暮的天色中。
但僅僅過了一刻鐘,馬車就倉皇而來,其速度快的像是雲上飛。
在夢中擁抱美好未來的白依依被搖醒了。
她睜眼對上王婆子焦急的臉時還有些茫然,直到王婆子道:
“出事了,快些收拾好進宮。”
“齊菀晴死了。”
*
白依依到了宮殿時,發覺殿中如她昨日來時一樣,沒什麼不同。
壓抑的氣氛,陰暗的環境,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的安靜氛圍,外加上那位坐在高位之上視線隱隱發涼的陛下,一切都跟她昨日來時差不多。
但要說不同也是有的……
比如陛下現在懶懶抬眼盯著她擦拭長劍的動作。
雪白的帕子在鋒利的劍刃上來回擦拭,將雪白的劍刃擦的發亮。
雖然不見一絲血跡,但白依依聽王婆子說齊菀晴被抬出來的時候身上冒出來的血將皇宮臺階都染紅了。
可想而知她的死狀有多悽慘。
白依依聽完王婆子這番話來的時候目光愣是沒朝別處看一眼,全程都盯著自己腳尖,生怕看見一點血跡。
眼下見陛下盯著她磨劍心裡別提有多害怕了。
甚至還沒等沈賦墨開口她就開始自己哆哆嗦嗦的哭了起來。
偏生她哭也不好好哭,就像是怕被他瞧見似的,壓著嗓子低低輕輕地嗚咽,跟個小動物似的。
沈賦墨磨劍的動作一頓,斂著眉瞧她緩淡道:“哭什麼,讓旁人瞧見還以為我對你如何了。”
“陛……陛下沒對民女如何,是民女心情不好……”白依依委委屈屈的抽泣著,一邊說一邊抹著淚水。
“心情不好?”沈賦墨瞥她一眼,唇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巧了,朕也心情不好。”
白依依當下身子就一哆嗦,想解釋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整個人惶然的厲害。
因為進宮來的突然,大家都拿捏不好沈賦墨是什麼心思,所以就讓白依依穿著今日的舞姬服來的。
所以她現在一身淡白輕紗,薄紗覆面,眼尾眉角都勾勒過了細細的妝容,這讓她哪怕哭起來都是一副媚眼勾人的模樣。
幾乎所有人都預設白依依這次必定是有來無回了,哪怕是王婆子都是這麼想的。
因為比起上次,這次的陛下是剛剛發病過的。
要說日常的陛下還尚可有理智可言,那麼處於發病期的陛下則是毫無理性可言。
暴戾的像是個不合常理的瘋子。
而剛剛經過齊菀晴事件才發完瘋的陛下轉頭就命人叫來了白依依,誰也捏不準他的心思到底是想要白依依跳舞還是想連著白依依一塊嘎。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白依依自己自求多福的命了。
雖然白依依並不瞭解陛下有什麼病,但是她明顯發覺陛下臉色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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