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7/9 頁)
,我說實話,老子十年車齡都玩不出這個水平,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生,除非是經受過專業訓練,不然怎麼可能好成那樣?】
從激烈的比賽脫離,眾人終於有機會覆盤時棲剛剛的表現,和他那幾乎天才般,驚為天人的操縱。
這
() 樣的技術出現在一個大學生身上本來就十分離奇,更何況,時棲看起來家境和學校都普普通通,如何能支撐他完成職業訓練?
【臥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時棲那張乖巧學生的臉,要不是真的看見,真的很難跟賽車手聯絡起來。】
【嘶,難怪昨晚兩個人投他,】彈幕終於有人道——【他不會是偽裝的狼吧。】
關越那艘船緊接著靠了岸,跟著望時棲的方向望了一眼。
讓時棲露了手還奪了冠,這對關越來說簡直是雙重的勝利。
分明能贏的人卻在最後一刻返航——他倒是要看看,時棲該如何破這個局。
“哥哥,”工作人員遞了幾條幹毛巾過來,被黎煬伸手接過了,“擦一擦?”
“好。”
時棲雖然是這麼答,動作卻很機械,那雙眼睛像是失去了神采的木雕娃娃,幾乎是機械地往自己臉上擦,手指滑上才發現撲了空。
“在這裡。”
黎煬說著,伸手握上了他的手腕,指腹按著時棲腕骨,伸手將頸側剩下那點水痕給抹去了。
他的手指蹭過脖頸的面板,帶著潮溼的涼意,卻連心臟都變得滾燙了起來。
“哥哥在走神?”黎煬栗色的瞳孔有些深,明明已經擦乾了,手指卻沒有放下,反而緊盯著時棲側頸的那一小塊面板,眉眼微挑,“不會是故意想讓我幫你吧?”
“啊……我,”時棲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立刻伸手將毛巾搶回來,皺眉道,“黎煬!”
不過經此一事,幾乎所有人都發現——時棲的狀態好像不太對。
【?老婆怎麼了?】
【好像從跟導播說話的時候就是這樣吧,總覺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可是剛剛比賽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如果真要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話,那就只能是……】
那就只能是,時棲倒轉船身,阻止了顧庭柯和關越相撞之後。
從他的船停下之後,時棲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就已經變得不對勁了。
也許是彈幕上有人提醒,眾人這才注意到時棲現在拿著毛巾的那隻手——
雖然動作看起來很正常,可是他的手指……竟然在微不可察地發著抖。
就好像是……
【好像是某種ptsd啊!】
【時棲是之前出過車禍什麼的嗎?】
“七七!”
許喬顯然也是剛剛休整完,身後還跟著顧庭柯,他一開口,不遠處的沈聽澤和關越也跟著望了過來。
他們本來也在想著如何跟時棲講話,這次找到機會,立刻邁步朝著這裡走來。
許喬的手裡拿著剛剛在船上編織的兔子,剛一到跟前立刻伸出手:“這個給你!”
沈聽澤腳步一頓。
他的兔子草帽已經完全溼透了,好似稻草人被獨自拋棄在大雨中。
可是時棲沒有收,長了心臟的稻草人本來也只有被遺忘的宿
命。
但時棲接過了許喬的——“謝謝許哥。”
“不客氣,兔子跟你很搭啊,”許喬若有似無地往沈聽澤那裡望了一眼,等他們走進了才開的口,“七七你剛剛真的是帥爆了!技術這麼好,之前玩過嗎?”
幾人一起望向了時棲。
【激動激動激動!所以終於問了嗎?】
【媽耶刺激,好好奇時棲會怎麼回!】
【肯定玩過啊,沒玩過還能開成這樣?我現在可以直接去被卡丁車撞死了!】
【所以啊,他才二十剛出頭的一個普通大學生,怎麼學得這個?】
“我……”時棲的聲音很輕,稻草兔子緊緊地勒進手裡,好像連呼吸一起被扼住。
“我之前認識一個人……”不過儘管如此,時棲的語氣聽起來還是很正常,很努力將這一句說完了,“她是賽車手。”
如果忽略他幾乎顫抖的手指的話。
“我因為她……學過一些。”
“剛剛那招也是,”時棲甚至還在笑,乖巧,溫和,他慣常的樣子,如果忽略那相機前推才能發現的,微紅的眼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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