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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教給你的九禽舞嗎?其實那個我娘教給我的。”
要不然他一個男人家,哪裡會這女人才會練的玩意兒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煙聽得一個詫異:“啊?”
竟然是她素未謀面的婆婆傳下來的啊,阿煙想起曾經蕭正峰對自己的嚴厲,倒是有些歉疚。早知道當初越發認真地去學了,不然豈不是愧對婆婆。
蕭正峰唇邊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是。當時我娘說了,等我以後娶了媳婦,就把這個教給她。”
阿煙悶頭笑了下:“你早說的話,我當時就好好練!”
蕭正峰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哪裡是那塊料子!好好的九禽舞,一般人根本沒機會學的,你卻根本練不出個樣子來。”
笑完後,蕭正峰想起那位許三娘,淡淡地道:
“剛說過的,打小兒我就記事早,所以現在隱約記得,這位許三娘我小時候見過的,當時來找過我娘,我在帳篷裡看到了。她應該沒見過我,但是見到我爹,我和我爹長得像。”
阿煙聽著,陡然明白過來:
“那一日因為碰到了知軍大人家的姑娘,躲閃的時候無意中了你教給我的一個姿勢躲開了,當時她還問起來這是誰教給我的,我沒防備,就給她說了。想來是因為這個,她才特意地想看看你。”
蕭正峰點頭,沙啞地道:
“是的,她見到我,看我和我爹長得像,自然就明白了。”
此時阿煙想起這事兒來,倒是有些擔憂:
“她到底是誰,會不會對你有妨礙?”
蕭正峰輕笑,安撫地攬著阿煙的肩頭:
“沒什麼,不過是一個寡居在錦江城的西越女人而已,以前是我母親身邊的侍女,哪個能讓她成為隱患。”
他沒有說的是,哪天見到後,他就親自去見了這女人,給了她一筆銀子。這個女人當時也承諾,永遠不會開口說出往日的事。
一時說著,他挑眉看身邊的女人:“阿煙,你心裡是怎麼個想法?”
阿煙軟軟地笑:“我能是怎麼個想法?”
蕭正峰見她故意不說,便低頭用牙齒蹭過她的耳朵,滿意地看著這女人身子軟綿綿地顫,他低笑出聲,溫柔而沙啞地在她耳邊問道:
“心裡可曾嫌棄我?”
阿煙聽到這個,黑亮溼潤的眸子抬頭凝著他:“若我說嫌棄過呢?”
蕭正峰被那黑眸看得心裡一擰,抿唇盯著她,原本摟著她的手收緊,霸道而固執地道:
“那我也沒法放開你。”
如果說一開始就不曾擁有,那也就罷了,可以忍。可是這麼兩年多的功夫,這女人已經刻到他的骨子裡流淌到他的血液裡,他其實已經不能去想失去了她的滋味。
這幾年心裡未必沒有忐忑的,所以一直避而不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即使她要走,他也絕不會讓她離開的。
阿煙捕捉到他深沉的黑眸底處那一絲不確定,便撲哧笑出了聲,抬手擰了擰他的手,低聲責道:
“看你這熊樣,好像我明日就要給你戴綠帽子走人了!”
蕭正峰看她這樣,才放心,當下抱著她緊緊抵靠在自己胸膛上,低聲道:
“當時娶你的時候,其實頗思量過的,我這麼一個武將,出外征戰,娶了你就是讓你守活寡,如果帶著你出來又讓你受罪。這也就罷了,還有我的身世,也沒敢告訴你,算是欺矇了你,就這麼把你娶進門。如果有朝一日你知道了,恨我怨我,也沒什麼話說。”
阿煙輕笑出聲:“你這傻瓜,什麼欺矇不欺矇的,誰心裡不藏著個事兒呢。我也有,說不得的事兒,不好告訴你,可是你也沒生我的氣,反而一直包容著我呢。”
蕭正峰凝視著懷裡的女人,深沉的目光漾出的溫柔猶如春日的湖水一般,讓人沉醉。其實他是一個非常嚴厲冷酷的面目,往日裡在軍中,但凡沉下臉來,哪個不嚇得低頭不敢言語呢,這是生來的一種威嚴。
但是在他的女人面前,便是不笑,那眸中的柔情都能讓堅冰融化。
他低頭親了親阿煙的睫毛,柔聲道:
“不想說就別說,如今咱們孩子都有了,再計較那些也沒意思,以後好好過日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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