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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有在顧府的時候那般隨心所欲,當下便掃了雲封一眼。
雲封抿了抿唇,退下去了,背後卻和燕鎖嘀咕道:
“咱們姑娘自從嫁到蕭府,可受罪了,連吃個什麼都不得自由。你說姑娘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般委屈?如今我卻是故意說出這話的,也好讓姑爺知道,咱們姑娘為了嫁他,忍了哪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燕鎖聽著,卻是點頭:“你倒是個機靈的,這麼說原也沒錯。”
阿煙卻並不知道這兩個小姑娘的心思,當下無力地靠在那裡,嘶啞的聲音道:“你別多想,我也沒那麼嬌氣。”
她心裡自然是沒那麼嬌氣的,恨只恨這個身子骨,卻是昔年沒經過什麼風霜磨礪的嬌弱身子,不曾想只是這幾日心緒低落罷了,就這麼病起來。
當下費力地抬起蒼白瘦弱的手,摸了摸蕭正峰剛毅的臉頰,笑道:
“我真得沒什麼事兒的,不過是天寒得個風寒而已,尋常小病罷了。”
蕭正峰握住她的手,攏在唇邊柔柔地吻著,低聲道:“你不必說,我知道的,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阿煙笑著搖頭,輕輕挑眉道:“你這就忘記那日我說過的話了嗎?”
蕭正峰彎下腰來將她放倒在榻上,俯首親了親她的臉頰,親暱地摸著她的頭髮:
“你說的話,我記得的。”
他只是心疼而已,心疼自己的女人。其實也是歉疚,自己徒徒發下誓言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但其實到底年輕,一時也無法提供給她在孃家那般隨心所欲的優越日子。
不說其他,便是今日這孫大夫,若不是聽到這是顧左相家的女兒,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人家都未必會來給她看病。
阿煙卻依舊搖頭,一邊搖頭,一邊用沒什麼神采的目光凝視著他。她並不是什麼嬌弱的女子,她後來吃了很多苦,曾經一個人在冰雪泥濘的道路上扛著幾十斤重的粗糧,曾經在下雨天裡揹著野草和泥巴去修補房屋。
她只是一時病了而已,只是還沒來得及成為將來會成為的那個樣子而已……
她想告訴他,嫁給他,她並不後悔,就這麼跟著他一輩子,她也不後悔。
哪怕他以後不會成為那個威名赫赫的平西侯,哪怕永遠也不會封妻廕子讓她過著富貴榮華的日子。
可是她渾身都是那麼的無力,嘴唇哆嗦了幾下,終究是沒發出什麼聲音,就那麼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青楓再次端來了熱水和毛巾,蕭正峰將那毛巾在熱水裡洗了幾把,又用大手攥去了水分,這才為阿煙重新擦拭身子。
從旁伺候的青楓看著這姑爺剛毅的側顏,卻見他低著頭,一絲不苟地為姑娘擦著額頭手心手背。儘管他一雙手彷彿充滿了力道,可是他手下的動作卻極為輕柔。別說這麼大一個男人家,便是自己也未必能有他那麼細緻。
她不免嘆了口氣,想起剛才雲封說的那話。其實小丫頭片子的心思,她哪裡能不知道呢,平日裡兩個小丫頭難免腹誹,覺得自家姑娘受委屈了。可是她到底比她們年長几歲,隱約看出來了,這到底嫁得怎麼樣,也不能只看當下。
這位姑爺的前途以後怕是大著呢,不是連自家相爺都要高看他一眼嗎?如今他對自家姑娘又是這般疼寵,將來姑娘總是有好日子過的。
這邊蕭正峰為阿煙擦拭過身子後,卻覺得那熱度依舊不見下去,又見她臉頰通紅如霞,眉心微微蹙著,不免替她難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時忽而想起昔年跟著逯人所學的一個退燒的推拿法子,便想著試一試。
青楓見這姑爺忽而將自家姑娘手臂拿出來,不由詫異:“這,這是要做什麼?”
蕭正峰淡道:“以前我曾學過一個推拿法子,說是能退燒,只是不曾用過,如今倒是可以試一試。”
青楓不免越發詫異,想著姑爺竟然有這等本領,而此時雲封兩個丫頭正好端著熱水過來,也聽到了這話。
她們面面相覷,不免有些不信,想著推拿怎麼會能退熱呢。
這邊蕭正峰也懶得和她們解釋,當下拿起阿煙那手臂,卻見那膀子玉潤潔白,真真是精緻得冰雪一般。蕭正峰將這膀子放在手心裡,開始用拇指清天河水,既從前臂內側正中,自腕橫紋上至肘橫紋上呈一條直線地輕輕按摩,待推拿二百下後,又開始退六腑,既在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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