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水洞(第1/2 頁)
“阿珠!”梅憐珍恨其不爭的看著梅憐珠。
梅憐珠頂著梅憐寶的臉,一番搔首弄姿,看著君玄璧斜唇諷笑,“梅憐奴是什麼下場,將來我就是什麼下場,而看著不能承受天仙丸的毒性而失敗的五姐你,我就知道,我的壽命也不長了,與其等死,倒不如痛痛快快的玩幾個男人,我已是玩了個親王,再去玩個皇帝,有何不可?最最令我開心的是,這張臉不是我的,我想怎麼糟踐就怎麼糟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郡王,我應下了,就去皇宮做娘娘去。”
君玄璧淡淡勾唇,點頭而笑。
——
夜深,風靜,梟啼。
孟景灝睡了,只在寢殿留了一盞昏黃的孤燈。
夏熱,窗戶開著,帳幔都勾了起來,孟景灝枕著瓷枕睡的不甚安穩,眉頭蹙起如峰巒,一對拳頭攥的緊緊的,捏的骨節泛白,似是陷入了夢中。
水榭的窗密實關著,從裡頭傳來似痛苦似歡愉的吟哦聲。
他推開一條縫,就見他的父皇將一個女子壓在榻上,正行那事兒,便聽那女子道:“陛下勇猛,比太子還厲害,賤妾喜歡極了。”
女子扭過頭來,卻是一張豔麗絕倫的臉,一對桃花眸看著父皇情意綿綿,浪蕩輕浮。
梅憐寶!
一下子他恨不能立時衝進去把那賤人撕碎,可正在此時,父皇察覺了,冷喝一聲,“誰?”
他立時跑了。
轉瞬又是一幕。
他端坐上首榻上,腳邊就跪著梅憐寶,他看著她的發頂就道:“你好大的本事啊,既然你那麼……”
他厭惡的掃了梅憐寶一眼,那些髒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他都嫌髒,遂直接道:“把皇帝引到相國寺禪室去,好好服侍他。”
梅憐寶驀地抬起了頭,淚盈於睫,桃花眸憤怒的像是燃起了兩簇火苗,“我不去!”
“由得你嗎?”孟景灝驀地將茶盞掃落在地,隨著“咣噹”一聲脆響,他捏住梅憐寶的下巴,“骯髒的賤人,口口聲聲說愛孤,孤現在讓你去做一件你最愛做的事情,你倒是拿喬作勢起來,別給你臉不要臉,你那些骯髒事兒,孤都知道了!”
“我不去!”梅憐寶推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推不動,就要爬起來踹他,竟是要和他廝打的野辣樣子。
孟景灝將梅憐寶整個鉗在懷裡,掐著她的脖子,赤目,低聲在她耳邊道:“乖,你不是愛孤嗎,為孤做了這件事,孤就把你調到孤的身邊來服侍,嗯?”
情境變化,檀香,佛字,這是一間供奉著菩薩的禪室,室內一對男女正顛鸞倒鳳,他就在隔壁禪室透過一個小孔監視著裡面的一切動靜,身後站著樂平。
“皇帝終於放鬆了警惕,這次沒帶多少人來,已經都被解決了,動手吧,太子哥。”
孟景灝點頭,透過小孔,他又看了一眼裡面的情境,就見皇帝累的睡著了,兩個太監進去將梅憐寶抗了出來,指尖已是將他自己的掌心刺破,疼痛才能使得他頭腦清醒。
“動手!”
樂平卻忽然一笑,“對不起了太子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時遲那時快,樂平抽出腰間軟劍竟是對他動了手。
“闢玉!”他大驚失色。
“太子謀逆,身為臣子當對上盡忠,我不得不私告陛下。”
與此同時,隔壁禪室進去了一個和長平帝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和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探了一下長平帝的鼻息,又摸了摸脖頸動脈,忽的一笑,遂將長平帝拽下來踹進了床底,對假長平帝道:“從今往後,你就是皇帝。”
假皇帝唯唯諾諾應是。
景象又是一變。
那是一間破敗的寢殿,窗紗漏著風,他的臉爛了,穿著汙穢的太子袍服躺在地上,上身抽搐,下半截腿像枯枝,沒有半點反應。
梅憐寶進來了,提著食盒,他慌了,掙扎著往桌子底下爬去,喝罵,“賤人,你滾!”
秦國公穿著囚服,被兩個衛士架著進來了,臉歪嘴斜,竟是中了風,看著孟景灝就流下了濁淚。
景象變換極快,一個長的和樂平眉眼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將孟景灝從桌子底下扯了出來就開始狠狠的踹,邊踹邊罵:“野種,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穿著一身銀白僧袍的樂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