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間、莫名其妙的進展(第2/3 頁)
再回山門〔雖然她壓根不記得她咋出去的!〕,蘇荃明顯感覺到了不同。記得上次她進山門的時候,大家看的都是前面的流風真人,連桓澈都沒人理。人家當時還是個築基修士呢。可這次她一進山門,就有好象認識又好象沒怎麼說過話的煉氣弟子,笑迎迎的打招呼:“朱師姐回來了?”
嗄?她人品什麼時候爆發了?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笑一下。
這是煉氣弟子。
而若碰到築基修士後,人家先是恭敬的和桓澈師叔打過招呼,然後笑吟吟的看她:“緋色回來了?氣色不錯,傷都好了吧?”
呵呵……“多謝師叔關懷。”
築基修士大樂:“你這孩子……可不敢再叫師叔了。叫師兄就行了。”
啊?叫師兄?蘇荃打了個哆嗦,她如今還是煉氣弟子,怎麼可能喊人家築基修士做師兄?這麼喊,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她真的成了那位沐陽真君的弟子了?
很快,這種猜測就在執事堂做回門紀錄時得到了證實。她遞過去的是外門弟子專用的普通玉牌,可執事弟子從櫃檯下面搗弄了半天再遞給她的卻已經是:一枚鑲著金邊的九雲牌了。悄悄輸入一道靈氣,就看到上面的字已經從天權峰外門弟子朱緋色,變成了天權峰主沐陽真君入室弟子朱緋色……
“咳咳咳咳……”她想死!
而那個極品兄卻是還不忘趁機打擊她:“師妹,快走吧。師父怕是已經知道咱們回來了!”
這個死男人,他想害死她。
回到天權宮,一切依舊如初,所不同的是:她不再是寄居在這裡的臨時工了,她現在是執證上崗,有照駕駛。特別是在進入主殿給沐陽真君磕過頭後,一切皆成定局。
非但沐陽真君給了她一個乾坤袋做見面禮,她從天上掉下來的四個師兄一個師姐更是都有東西相送。末了,紫瀲師姐更是笑嘻嘻的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這下子我可就不是最小的了。緋色,這十年你們在外面過得很有意思吧?我都聽說了。桓師弟也真是的,你身上還有傷,他怎麼能帶你去那些地方去?受傷了沒有?我瞧你的氣色倒比原來還好。”
十年?
蘇荃的胃都抽筋了。她天天讓鎖在院子裡,怎麼知道去過哪些地方?可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事絕對不能挑破,所以只能訕訕道:“我嘴饞嘛!”
一句話,惹得紫瀲更笑:“你呀!真是可樂。不過你不在山門不知道。還有更可樂的事呢。打傷你的那個玄天宗臭小子廢了。”
啊?
蘇荃大驚,趕緊扭頭去看桓澈。
桓師兄冷哼一聲:“那個死小子中你的火影術,還想活著?你這丫頭練功練傻了是不是?”
“那,那幾個呢?”她怎麼把這岔給忘了?她這火影術……是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本心法上說過,此種火影術一旦侵入敵體,非施術者無解。因她一直不曾用這術法傷過人,所以壓根就把這事給忘了。結果,竟然把人給廢了麼?
這孩子竟然心軟了!紫瀲掐掐小師妹清澈美麗的臉蛋好無奈:“你管他們幹什麼?一上鬥劍臺那便是生死不論。他們玄天宗殺了咱們多少弟子?你至少還留了他們的小命呢。別多想了。反正你已經回來了,最近幾年少出去。那個曜日真人心疼弟子的很!若你一個人出去碰上他,少不得要吃番苦頭。在門中,他便是想鬧,也鬧不起來。”
紫瀲說這話本是好意,可蘇荃聽了卻是直接頭暈。尼瑪,她基還沒築呢,就已經惹上一個結丹劍修。廢了人家的寶貝弟子,她以後還怎麼出去混?
她愁得要死!一腦袋全是官司。但桓澈卻不在乎那個什麼曜日還是斬月的,緋色是有他護著,定會萬事順遂。而眼前最當緊的,那就是:“父親,小師妹什麼時候築基比較好?”
沐陽真君眉頭不自覺的蹙了一下,他實在是不瞭解這個兒子。為何便對這個女子這般上心。但……罷了,他總是要如阿澈所願的,更何況他都已經把事情進行到這種地步了,徒弟都收了,還計較這些幹什麼?沉思一下便道:“築基不同別的晉階,築基丹是必不可少之物。雖然我這裡倒是不缺那東西。但三年以後就是茵萃谷的試煉了。既如此,便先不用急了。緋色的靈力夠了,對戰的經驗也豐富了。我瞧她心性也是堅韌的。既如此,這三年時間,不防讓她多聽多看,揣摸一下道意。你也把築基時會遇到的情況多給她講講,爭取一次成功。”
這……雖與桓澈的計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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