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七心丹(第1/2 頁)
什麼?這小子居然是流風真人的徒弟?
蘇荃一個彈指過去,解開了鹿膠筋上的口訣。
姜遊總算是自由了。按正常道理來說,這小子應該先把衣下的封靈符給掀了,恢復了靈力再說話。可這小子卻是偏偏不走尋常路,甚至哪怕坐在地上也是眉眼彎彎:“趙師妹,你可是不信我剛才說的話?”要是相信,臉色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啊。
廢話!她當然不會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但天權峰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她很不樂意和那些扯上關係。所以她容忍了這個小子的話。畢竟,他和她的實力相差無比,她有信心可以和他打個平手。至少逃脫是無險的。
仍然一言不發的作派卻是沒讓姜遊氣上一丁點,反而是讓他笑得更開心似的,眼睛都笑眯成一條縫了:“趙師妹,我確實是流風真人的弟子。不過是去年的事。那時候,你應該已經不在門內了吧?”
這……蘇荃眉頭擰緊了。她只是一個開陽峰最普通的弟子,為何這小子竟然知道她那時候已經不在門內了?難不成……有人在注意她?
姜遊果然點頭了:“當然有人在注意你。事實上不只是你,還有和你差不多一起築基的修士門中都派了專人注意。至於原因,趙師妹,你應該不會忘記你築基時出的異象吧?”
她築基時出的異象?蘇荃的警鈴徹底拉響了,這小子在探她的口風。只是可惜了,她不會讓他輕易探到的。所以,她微笑回腔:“我不知道那異象是怎麼回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不過有一點我挺好奇的。流風真人可是掌門的大弟子,他居然會收你為徒?為什麼?”歪樓歪樓,你懷疑我,我還懷疑你了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姜遊不好象聽不懂似的,提及這事就是眉開眼笑:“這還不簡單?因為我是火系單靈根囉。”
姜遊這話說得好生自在,就好象在說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能去男洗手間一樣。
可這話帶給蘇荃的震撼卻是不同的。火系單靈根?這小子竟然是個火系單靈根?如此天才應該一進門就該被哪位前輩看中收到身邊的啊,可為何他一直到去年才被收進門牆?更為何她在天權峰的那些年裡,竟然沒有一次碰到聽到過他?單靈根的弟子可是萬中取一的的奇才,若有這樣的弟子別說天權峰一個峰了,門中應該都知道了才是。為何會默默無聞好些年?這小子現在築基二階,去年是無論如何不會是剛築基成功的。那在之前呢?這小子都在幹什麼?隱藏了自己麼?他又為什麼要隱藏?
更為何,一直隱藏得很好的人為何在去年會與流風真人扯上關係?
“那去年極天門內發生了什麼事麼?”她當然已經離開了,所以一無所知。
姜遊倒是痛快,很快就把事情全講清楚了:“門內沒什麼事,只不過是天權峰出了點事。我們祖師的弟子桓澈真人,你聽說過吧?”
“聽說過。”
“他臉上身上都有火燒傷,你也知道吧?”
這個……蘇荃回想下趙問瑾的生活環境後,點頭了。然後便見那姜遊一邊搖頭嘖嘖一邊惋惜著說話:“要說我這位師叔真是個情種。為了五師叔的死,居然和祖師大吵了一架。他責怪祖師沒照顧好五師叔,祖師卻氣他太溺於情感。結果桓澈師叔一走多少年不回山門。祖師開始生氣,可後頭又忍不住派師父去找他。結果桓師叔就是不回來,和師父甚至大打出手。師父又恰巧碰到了仇家,在外受了重傷。彼時正好我在附近,是我扶助師父回門的,所以師父這才收了我做弟子。”
原來竟是這麼回事!“那你可是一步登天了。”做掌門的第一個徒孫,地位在天權峰也好,在極天門內也罷,肯定是翻天覆地再不相同了。但是:“你作為掌門的徒孫,什麼樣的好處沒有?為何要來這不停山淌這等渾水?”別的地方她沒去過不知道,可天權宮她是住過多少年的。她在那裡時,根本不曾為修煉的材料這事操心過。凡舉一切生活用品,紫瀲師姐都會給她弄來。修煉之物則全由桓澈包辦。雖然……豬了一點,但似乎那也算是天權宮的一種風格。可為什麼到這個小子這裡變了?因為,流風和他不是那種關係麼?可話又回來了……情種?那個桓澈對她……
她的神色變來變去,那個姜遊卻象是沒看見一樣,一邊坦坦蕩蕩的掀起衣服把封靈符給拆了,一邊又從袖子裡摸出來了一個靈果。一邊啃一邊和她講:“我對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沒興趣。煉丹才是我最喜歡的事。所以師父的病一好得差不多,我就找機會跑出來了。以前我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