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真尊出關(第1/3 頁)
寶寶!曾經,他對她的暱稱。在四下無人時,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會用的獨屬稱呼。
他愛憐著她的心意,縱使不說出口她也能感覺得到。更何況,他後來說出來了,用獨屬於他的方式說出。她聽得心中全是甜蜜。哪怕眼前是一條不歸路又如何?她在他身上得到的愛,足夠讓她滿足。
她也許永遠不會後悔碰到一個這樣的男人。
可是……她被他活生生的挖掉了內臟!他怎麼可能下得了手?他怎麼可能眼看著她一天天的衰敗而死,卻無動於衷?他救不了她,她不會怪他。可是,他起碼應該告訴她真相,讓她死得明白。
可是,他沒有。他用什麼方法把她帶到這個異世來,讓她修真,教她心法,然後想方設法一路保護她想讓她儘快結丹結嬰,然後擁有可以保護自己的力量神馬的……是恩情嗎?還是歉疚?
蘇荃沒有走過去,她別開了臉沒有再看這個……好吧,確實是杜灃的桓澈。她已經不想再見他,可是,她有很多事想知道:“你到底叫什麼?”
桓澈擰住了眉頭,臉上的神色……莫名難言。他收回了伸出的手,抬頭看向不知名的遠方:“杜是我母親的姓氏,桓是我父親的姓名。因為我是木水雙靈根,所以才會有杜灃和桓澈的組合。”
“秦崧到底為什麼要殺朱緋色?他懷疑朱緋色是蘇荃?”在她不知道桓澈就是杜灃的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原因。哪怕後來桓澈告訴他,是秦崧下令暗修殺的她,她還是總覺得那個理由太過牽強。一個象杜灃前妻的女子,不過是移情的替代品。何必殺人?可現在……不必說了。秦崧想必比她更瞭解杜灃,而他異常的反應則開始讓那個秦崧懷疑朱緋色的身份。她在茵萃谷之戰前看到他的表情太過驚訝,或許曝露了這樣的秘密。不管是不是真的,那個人不允許她的存活。而在她變成趙問瑾後,情況卻不相同了。桓澈對她的態度欣賞多於喜歡,他在意的是她的能力,而非不知名的牽念。這讓秦崧感到安全!所以他不再想殺她。反而想利用她。但前提條件是:她必須想出個辦法來讓那人永遠不要懷疑她的真實身份。否則。一旦讓秦崧知道她是蘇荃的話,那麼她肯定就死定了。原因,她大概猜得到:“你們從現世來到這裡。怕是用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方法吧?”
若只是什麼高明的撕裂空間之法,想必吹出來也是唬人的好手段。可若是什麼邪術的話……呵呵,秦崧要臉,至陽真尊更要臉!極天門更更加不能被這樣的理由毀掉名聲。要解除這一切。除了殺她,還能如何?
她的猜測。精準犀利。
桓澈也便沒有瞞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把對曜日斬月二人說的話,全告訴了她。
孽龍?陰凰果。這些詞都是她從未聽過的。想必即使是在修真界也屬於重點機密的那種。桓澈沒有再解釋,蘇荃也沒有再問。他有他的秘密,他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攤開告訴她。蘇荃料得到這點。她並不憤怒。卻感覺心底一陣陣的抽痛。
她真的瞭解他嗎?她當初愛上的到底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只是她的一種錯覺?
他對她,或許是有情的。不然也不會冒著風險把她帶到這裡來重新開始。
可……也許。那樣的情份並不足夠多。
————
蘇荃並沒有哭鬧,更沒有和他質問吵嚷。可桓澈看著她的眼神。卻是日益沉重。兩個人之間真正做到了相對無言。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而她,似乎也不再想和他說些什麼。桓澈能做的只有養傷,而蘇荃則是每日裡閉目垂頭想事。
這樣死寂得沒有一絲生氣的日子,終結在了二人腰間的極天門身份令牌同時發燙的那天。
門中出事了嗎?
還是妖獸再度來襲?
但不管是哪個,蘇荃都沒有再逃避的理由了。二人離開了山洞,架起飛行法器一路衝回了極天門。路上並沒有看到任何不妥,亦不曾看到什麼高階妖獸。看來並不是獸潮了。可除此之外,門中還能發生什麼事呢?
二人不解,卻沒有就這事發出一絲的商談之語。
而所有的疑惑,都在二人進入山門時,成就了真相。
極天門七峰峰頂之上的雲影仙靄竟然全不見了。它們升到了更高更高的空中,將七峰峰頂各家元嬰修士的居所全部顯露出來的同時,還在呈天湖的正上方顯現出了一所倒浮在半空中的……仙山。輕雲霞霧中,他們隱約能看到在山頂這巔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