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某人(第2/3 頁)
賓果!全對上了。萬年以來的法則,北原之地除了葉氏之外,其餘家族根本沒有萬年以上的歷史。至於姜遊非要逃到中元的理由,則很有可能是葉家的現任家主想借他的命活下去!所以才逼得他不得不年紀小小就離家出走。
她真是蠢透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對話給忘掉了。
這兩番話流風紫瀲是聽過的,回過神來後也頗是懊惱。而當金烏聽到後,臉色也是沉了下來:“看來確是葉氏無疑了。但是……借命才能活下來的事……桓道友,你當初為何會想到把自己的心切下一半來,送給九音道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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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蘇荃楞住了。對啊!姜遊的兄長也在練火影術,她也在練。她一直以為她一次次重生是火影術的關係,姜遊好象也這麼說。可現在卻發現:也許不是這樣的。她能活下來靠的是桓澈的半顆心,而姜遊的兄長要借姜遊的命才能活下去。難不成這中間有什麼問題?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其實她始終沒弄明白!
“這太陰心經和火影術,你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兩樣功夫如此厲害,為什麼你自己不煉?”
她問得前所未有的鄭重,可桓澈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了這位金烏道友身上。眼神冷冽莫測,氣息更是怕人:“你到底是何人?”
金烏笑了笑:“我就是我。道友可是覺得在下過份聰明瞭?”
桓澈冷笑:“你也就騙騙這個笨丫頭而已。想騙我,卻是休想。金烏道友,你自己身上破綻百出,我不追究你是看在你對她不錯的份上。可現在……你想找我的麻煩,你覺得我還會繼續替你瞞下去嗎?”
金烏楞了一下,似低頭自檢了一下,然後笑了:“在下不明白,在下哪裡有問題讓桓道友如此在意?”
桓澈冷哼一聲,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他,又圍著自己主動站起來的金烏繞了兩圈後,突然間一道手刃向他劈了過去。只帶了一分靈氣,而且根本沒有出劍。金烏自然也回奉了相應的禮儀,亦不出劍,亦只用一分靈力,兩個人單純近身搏鬥。卻不帶殺機,只是尋常切磋手腳似的。
蘇荃看了半天也不太明白,紫瀲也不清楚似的,可流風的神色卻是漸自鄭重起來了。甚至在一個看上去極普通的招術後,呼的站了起來:“你是玄天宗的人!”
什麼?
蘇荃驚呆了。玄天宗的人?可是:“為什麼我看不出來?”她也是玄天宗的人好不好?
那兩個已經停下了手腳,桓澈得意冷笑:“你當然看不出來。你以為在玄天宗就男女平等了嗎?玄天宗的女修不修煉體術,不浸陰陽池,不學功夫拳腳,更不用自小就在雪山上摸爬滾打,被封了靈力與各種放養的妖物廝殺。你又是重生兩次的,自進門那天起,守一老頭就知道你是誰,讓你住在坤宮峰,讓斬月全程保護你。你又是個傻瓜性子,不想讓人知道你會煉器鑄劍,就找煉丹打發時間。結果一鑽進去就入了魔了。你自己說,你在玄天宗到底認識幾個人?除了結丹元嬰期之外,你能叫上名字的弟子有沒有超過二十個?”
那個……那個……
蘇荃讓說得啞口無言。但,但是:“你到底是誰啊?”怪不得這人第一次與她見面就處處維護,原來……認出了她那天用的日月分光劍陣了嗎?還一直打問她是從哪裡來的。又說什麼,她不認識他而已!
簡直要氣死了!
“你到底是誰啊?你什麼時候來這裡的?你真的是玄天宗的人嗎?”
金烏真人被揭穿了,卻是絲毫不惱。只笑著看桓澈:“桓道友不是說我身上破綻百出嗎?可是自從我們相識後,只打過一次吧?就算你在那次就看出我的身手是玄天宗的。那麼,又怎麼算是破綻百出?總該有兩三個佐證才能用百出來形容吧?”
這人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桓澈冷笑,揚手指向他頭頂的髮髻:“玄天宗弟子的道髻梳法與別處不同。自左向右是世人的習性沒錯。可是卻只有你們玄天宗的弟子,會在梳道髻時轉上整整九個圈才順逆而下。髮帶轉以八圈,反覆結以七結,並暗在髮髻之底下固以短簪。這習性是你們劍修千百萬年來養成的習性。因為你們常煉體,多滾打,所以必須將髮髻盤到極緊,才不至於鬆脫。在中元,只有你們是這樣。在北原……我雖去過的地方不及你多,可一條大街上,也只有你的髮髻是這樣的。”
“啪啪啪啪!”金烏真人自嘲一笑後,衷心鼓掌:“桓道友好細心的眼力。那,除此之外還有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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