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速離北原(第2/3 頁)
。如今瞧城主稱他如此親切,便放心了。不知城主可否將姜遊喚出來,也好讓我打上一打。相識百餘年了,竟連名字也是假的。虧得我們不遠萬里追尋而來,這份情,這小子欠定了。”
一番說詞,滴水不露。金烏真人滿意,頗讓人意外的是:那上位所坐的葉氏族長也面上露出笑意來了:“阿隱自小頑皮淘氣,族裡族外竟是沒有不被他捉弄過的。只可惜,家僕老邁,至今未歸。兩位不防便在三皇城小住,待隱弟歸來後,某讓他去三皇城與二位一聚如何?”
這麼簡單?
是姜遊沒回來呢?還是已經被殺人滅口了?她驚疑不定,氣息未免不均。倒是金烏面上不顯:“既是如此,便有勞族長轉告了。只不過我與師妹從未來過這裡,三皇城內已經轉過了,倒想到別處轉轉。另外西域南沙東萊聽說也是有趣的地方。去轉轉,或許也有我們的一份機緣在呢。”
“既是這樣,二位不如三年後再回來亦可。家奴再是老邁,那會子也該回來了。”
“多謝,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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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蘇荃與金烏二人就這樣平平安安地進去,然後平平安安地就又回來了。在三皇城中稍歇了一晚後,第二日便向東而去了。一邊走一邊給那三人發信,四日後,五人便在東邊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鎮相會了。
金烏把來龍去脈一講,那三人也是面色凝重。
紫瀲皺眉:“難不成,姜遊已經遭了毒手?”
“我看不象。亦或者是那名老僕果真未回也不一定。”金烏的這個猜測是對著桓澈講的。這讓蘇荃有些不解。剛想問。就見桓澈笑了。掃看這個金烏:“沒錯!你猜對了。我們三人之所以能來,是因為藏身在了那隻烏雲獸的腹中。它既是妖獸,必不會避谷。我只需要隱身在魚腹之中。又控著那魚遊在他必經之路上,必然可成。當然,要從它腹中出來,自然要讓他受些罪。他受傷了。所以才會晚歸。”
“那,有沒有可能姜遊也從那妖物身中脫出來呢?”
“對啊!我把他塞在一枚太虛珠裡。他若能……不對,那傢伙不聽他使喚。”蘇荃的一抹欣喜才生,就讓拍扁了。
桓澈仔細想了想:“我並沒有在那裡面感覺到他的氣息。至於他有否逃脫,我並不知。不過那小子一向鬼賊。說不定逃了也有可能。”
這麼一說下來的話,事情好象就有些小複雜了。
他們現在是既不可能肯定姜遊的生死,亦無法確定它現在的方位。搞得現在根本無法動作。這個情況太被動了!但有一點。金烏能確定的是:“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讓那族長知道九音會火影術的事。”
桓澈眉頭一凜:“你是說他會……”
“有可能,不是嗎?你知道太陰心經不能讓別人練。但別人未必相信。而且就算是相信了,他練了那樣的功夫,身體被冰雪籠罩,可陽精卻無法改變。一般女修能否承受那樣的氣息?若是不能,子嗣從何而來?以功法震住,強行催生或許是一個方法,但產子之後,功法是否會反噬是一個問題。那女子能否存活又是一回事。而且,誰敢斷言一次生出的孩子就有上好的靈根?或者一舉得男?若是不果,是否會再來一次?這世上純陰體質的女修千年難得一遇,即使真讓他遇到了,又哪來許多機緣?所以……如今之計,我們最好是馬上離開北原。”
金烏與桓澈的談話這次超正經正派,流風在旁聽得頻頻點頭,可紫瀲和蘇荃聽了卻是耳根發燙,渾身不自在。什麼陽精氣息,子嗣反噬,再來一次?這些男人說話就不能避諱一些嗎?講這麼直白,真讓人受不了。
好在是:這三個如今都顧不上想別的,商量完後,立時便覺得情況有異。都沒等過夜,當即便各自架著飛行法器揀最近的道路,直通入海。而一入海中,金烏就讓九音祭出了她那個球。五人以最快的速度駛向了……
“南沙?你不是要去西域嗎?”蘇荃覺得她的耳朵應該沒出問題。結果惹來桓澈的狠瞪:“你就知道咱們的對話不曾被人監聽?我的陣法雖有小成,可這成上的法門千般變化也不足數,就算只能看到影像,亦有能有可讀唇語。若那葉族長果然有邪心,追去西域的話,難不成和他打一架?”
好象有些道理!
蘇荃讓訓得無法還口,相較之下金烏真人的話就好聽多了:“北原三族雖明面和睦,可事實上互相監視防範。一旦葉家有什麼動靜,那二族必然知道。若再有聰明之人猜出一二,想必更會傳得沸沸揚揚。我們五人即使到了南沙,亦或經過一些船隊知曉始末。這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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