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底細(第3/3 頁)
決問題。
“作過,曾經作過。不過都是幼稚的時候作的,現在再也做不出來了。”
說著,顧莫傑也不再等對方廢話,拿過一張明信片,信手寫下幾行字。
“《臨江仙》
飲過月落醉復醒,歸程漠漠無垠。
畫堂人寂塵已定。芳蹤無處覓,伊人孤鴻影。
稽山遺土已堪憫,何如本無跡尋。
千溯百迴路難行,蒹葭遮望眼,白露迷淚痕。”
寫罷,顧莫傑把筆信手一丟:“三四年前的事兒了吧,高二的時候,那時候我暗戀你君君姐,不敢表白,自己埋頭寫的。那時候幼稚,現在已經寫不出來了。”
溫婉清搓揉著明信片,眼霧迷朦:“為什麼現在寫不出來了呢。是因為情場得意、已經追到手了,所以沒有那種心境了麼?就像楊過找回小龍女,就使不出黯然銷魂掌了?”
真是能聯想。顧莫傑知道,如果他直接回答一個“嗯”字,那麼他就可以成功扮演聊天終結者的角色了,而且也可以確保從此之後,溫婉清不再纏著他談詩詞歌賦。
可惜他不能。因為他想要的,不僅是他自己不再被纏著問詩詞歌賦,他希望溫婉清本人也不要再弄那些頹廢人心性的東西了。
於是,他的解釋就變成了這樣:
“作詩這種東西,不是好事兒。人只有年輕、看不懂世界的時候,才會作詩。等你看透了,沒有朦朧感和未知感了,就做不出來了。
我記得那個誰說過:李白一生看到的,哪裡是大唐,他看到的明明是先秦百家、漢魏六朝在大唐留下的投影。要是他看透了真的大唐,估計一句詩都寫不出來。自從知道月球表面就是個坑坑窪窪的坑貨,誰還寫得出‘桂華流瓦’。”
溫婉清輕輕地一聲嘆息。
“‘月球表面、桂華流瓦’那段比喻,應該是王國維的《人間詞話》裡頭的。不過前面那段,我從來沒聽說過。你口中的‘那個誰曾經說過’,應該就是你自己瞎編的吧。”
顧莫傑很想告訴溫婉清:這特麼不是我自己編的!後世是有那麼一個文藝評論家這麼說過!只不過老子重生的時候被量子洗腦洗糊塗了,記不住那人名字,只記得住最精髓最真理的那幾句而已!我千方百計想不剽竊,我容易麼!
解釋不清楚,還是不解釋了。
“很感謝你告訴我邊紅兵的細節情況,今天就聊到這兒吧。以後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一點,別再鑽牛角尖了。”
顧莫傑說著,摸了摸溫婉清的秀髮,輕輕地拍拍腦門,就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
“這麼萌的妹子,要是能徹底恢復成正常人的脾氣,就好了。”
……
ps:以上已夠4000字,所以以下不算字數。
好吧我承認,我稍微抄-襲了以下,不過也沒人會告我。
因為那個《臨江仙》,是抄-襲的我自己十幾年前寫的東西。(未完待續。)
ps:稍微小小爆一下。今天一萬字了,湊個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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