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外掛貌似開反了?(第2/3 頁)
好奇看過一些材料。不就是在標準的雙縫干涉實驗裡,光子穿越第一組縫時,其行為呈現出以粒子形態傳播的物理特性;但是當第一組縫後方的第二組狹縫引入後,穿過兩組縫的光線開始呈現出以波的形式傳播的物理特性。
而每一個光子究竟呈現為波的特性還是粒子的特性,與觀測他們的手段似乎相關——看你是在第一組縫後面觀測,還是第二組縫後面觀測。在微觀量子層面,似乎這也是薛定諤之貓的一個旁證。”
“很不錯,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並不僅僅如此。”初音娘讚許了顧莫傑一句,隨後娓娓道來地說出了一通幾乎顛覆顧莫傑認知的知識。
“前面我提到的‘鐳射偽雙光柵穿透試驗’,就是一個進一步驗證這一理論的改進實驗,是一群未來——我是指2012年之後——的科學家做的。
那群科學家對量子物理學家約翰.惠勒1978年提出的‘延遲選擇思想實驗’理論假設進行了實踐化,用氦原子束模擬雙縫實驗中的光束,用不會對氦原子束運動產生任何干擾的特定純淨鐳射束做了一道偽光柵遮在實體光柵之前——這道偽光柵可以起到光柵的觀測的效果,但是不會和實體光柵一樣對氦原子束產生遮擋。
打個比方,如果實體光柵是一道帶刷卡門禁的門,那麼門不僅可以阻擋人透過,也可以記錄人的透過;而偽光柵則相當於有紅外射束的報警器,沒有門的實體,不會阻擋人透過,但是可以保留記錄人透過的功能——結果你猜,加了這道偽光柵之後,科學家看到了什麼?”
顧莫傑有些不耐煩,他的求知慾已經被充分調動起來了,悶聲喝問:“別賣關子了,快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初音孃的人工智慧似乎進化出了一些撒嬌的語氣,不滿地嬌嗔了一聲,繼續往下陳述:“他們發現,如果在偽光柵後方只有一道實體狹縫光柵的話,那麼氦原子束在透過偽光柵的時候就會表現為粒子特性;而如果偽光柵後方有兩道實體狹縫光柵的話,那麼氦原子束就會表現為波特性。”
“那又有什麼稀奇的?不是和波粒二象性很吻合麼?一道光柵,表現為粒,兩道光柵,表現為波——等等!不對!”
顧莫傑說了一半,突然醒悟到了什麼,又強調地反問了一句,“你剛才是說,在還沒有透過實體光柵之前,在偽光柵那裡就觀測到了波粒二象性?”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看來你已經瞭解了量子世界的深一層真諦了。”
“你是說,‘不僅光波過去曾經透過哪些環境、會對其最終結果狀態做出選擇;而且光波在未來即將要透過而尚未透過的環境、也會對現在當下這一瞬間其本身的物理狀態產生選擇影響’?也就是說,不是過去加現在決定未來,而是過去加未來決定現在?”
“bingo!答對了——至少在量子微觀的層面是如此的,這就是約翰.惠勒的‘延遲選擇思想實驗’最終被證明了。在時間被無限微分的瞬間,每一個現在的狀態,都是由與它鄰接的過去瞬間與未來瞬間共同決定的,而不是宏觀物理學上認為的、簡單的過去加現在決定未來。在微觀量子層面,過去、現在、未來三個瞬間之間存在相互作用——宇宙中的一切作用,都是相互作用,萬有引力、電磁相互作用力、強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莫能例外。
宏觀物理學只覺得現在與過去會作用於未來,卻不承認未來也會和過去一起作用於現在,這便是最大的一葉障目之處。時間線上兩個點的作用,也是相互的,只是宏觀世界因為不斷分出的平行時空,無法觀測到未來對現在的反作用罷了。”
“所以也是因為這個自然法則,我重生之後,那些不會因為我的意志而改變的客觀知識,那些無論過去現在與未來之間如何相互作用都不以之為轉移的東西,可以依然存留在我的腦海裡。而那些可以改變的東西,都隨著我重生這一作用而抹殺了,所以與之相關的記憶也會出現虛化——因為那些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都有可能不發生——是這樣麼。”
“就是如此,所以,你很難利用對尚未發生的‘歷史事件’的先知來獲取利益——是不是一下子覺得你的人生比你在穿越小說中看到的那些重生更有挑戰性?”
“穿越小說是什麼?我怎麼不記得?好像一本都沒看過——哦,難道你說的是和馬克吐溫的《康涅狄格州米國人在亞瑟王朝》或者黃易的《尋秦記》一樣的東西麼?”
《尋秦記》是香港作家黃易1991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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