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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都快縮排領子裡去了:“也並非不可能,陛下那般寵愛晉昭公主,事事依她,晉昭公主也有實能,陛下並非沒此打算。”
鄧子良嗤笑:“女子而已,心胸不廣。就算能行軍打仗,治國乃君、臣、民之間的轉圜,豈能與打仗相提並論。”
“男子不過胸骨比女子寬了些,便可自稱心胸寬廣了嗎?我倒是第一次聽這等大言不慚之語。”
鄧子良三人瞥眼,同樣著棕紅色的女官懷抱笏板靠在牆邊,鄧子良輕蔑地看她:“謝大人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我等自是不敢說謝大人心胸,只這世上,確是女子眼見、心見都比男子小,只看得到眼前一點。”
謝無呦呵笑一聲:“若不是你們男人總把女人拘在後院,女子的見識絕不會比爾等差。”
方科不服道:“男在外女在內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歷來如此,女人見識少如何就是男人的錯了?”
“歷來?這個歷來也是你們男人說的。”謝無呦冷哼,說,“世間道理多是你們口中出來,何時讓女人說話了?”瞥見方科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說嘴長在我們身上,不曾不讓我們說話是吧?女人言爾等聽麼?”
成立名怒道:“你簡直是混淆黑白!”
謝無呦聳聳肩:“看吧。”說罷不再與他們掰扯,抖抖官袍往宮門外走去。
鄧子良想了良久,終是輕笑一聲,與他們二人並肩離開了皇宮。
***
梵南城,匆南關。
巨大的軍帥主賬是商議戰事的重地,掀開帳簾入目是沙盤,詳細勾勒著整個梵南城東西兩側以及南邊北晉與南啟接壤的大片山巒與平地。
戰事方歇,容清樾著玄色裡衣立在沙盤前思索與南啟接下來的戰該如何行進,手指點過一處山巒,爾後搖頭覺此不可行,又換了一個方向。
匆匆腳步聲由遠及近,身披大氅的軍師陸伯良掀簾進來,手裡拿著一封裝在竹簡裡的牛皮信紙。
容清樾抬眸,看向他手裡的信:“雲都來的?”
軍帳燃著火比寒風呼嘯的外面暖和,陸伯良脫去大氅,伸手將信遞給她。
容清樾接過,展開垂眸散漫的掃了幾眼,陸伯良哈著白氣:“雲都裡那些沒點本事的老傢伙又在以你的年紀為由催你回都,日日上朝日日奏。”
容清樾面色如常地走到火堆面前,信紙飄飄落下,與火相觸噼啪作響:“年及二十那年就如此,時至今日也不見他們推出一個頂替我的人來讓我回去,若他們即刻找出個人來,我便也驅馬回都了。”
“還有,近來那些個老臣提出立儲的聲音越來越大。”
陸伯良靜靜瞧著她,只見她抬眸:“立誰?”
“三、六、七、九,四位皇子都有擁立的,”陸伯良說,“最具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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