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第3/3 頁)
大度地留他和母親在溫府度日。
溫行雪八歲喪母,十歲認識晏期年,十四歲進國子監,十八歲親手將殺了人的父親送上斷頭臺,守孝三年,二十一歲登科進士,成為名滿長安的狀元郎。
蔡祭酒知道他們家的事,又重視這個學生,幾乎把他當做兒子教大,兩人自要比尋常師徒親暱。
一番日常問候過後,蔡祭酒與他說起今日國子監發生的事,未提晏蘇荷,只聊了小侯爺。
“小侯爺本就不是讀書的料,蕭國公卻偏要把這將才送我這,一身好武藝全都拿來禍害國子監了。嗐!你說今日這事一鬧,我上哪去找一個合適的助教?”
“怕是沒人敢教他吶。”
溫行雪微皺眉,香醇烈酒入喉,他記得前世好像沒有經歷這出事。
祭酒這日好像也沒有叫他過來用飯。
溫行雪心臟一緊,深吸了一口氣。
他行逆天之事改命,如今已經插足太多,不論是晏五娘還是北地牧場改革,都在他的干涉下偏離原路。
可,為何侯爺這邊也出了問題?
他分明還未與小侯爺交際。
溫行雪不由緊張得手臂僵硬起來,生怕自己疏漏了什麼。
他以先知者的角度改變局面,步步謹慎、如履薄冰,如同在濃霧蒼茫的江面獨行的一帆孤舟,他知道前方會出現風雨旋渦,卻因前路不明而更加提心吊膽。
一旁的蔡祭酒見他心不在焉,不由喚了一聲。
溫行雪這才回神,烏睫輕顫,深深吐出一口氣,回到老師剛才的問話上。
他想起蕭景珩的情況,又不由扶額低眉:小侯爺好像,一直都很頑劣啊。
修長手指撐著玉人般的臉,連嘆氣模樣都如此動人。
溫行雪扯唇笑:“老師不如讓他自生自滅。”
反正……侯爺也不會有學習的心思——前世他就沒正經學習過,也根本沒人能教他。何必白費力氣。
蔡祭酒聞言哼笑,“你這小子,今日怎麼心不在焉的,得!先吃菜!等會你師孃來了,別又說我妨礙你吃飯!”
溫行雪淺笑,敬了祭酒一杯酒,“您放心,我會幫您留意有誰合適的。”
蔡祭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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