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第2/2 頁)

瓊若搖頭道不知。

晏蘇荷便換好衣裳，整理妝容一番後，往主院走去。

“陸葵還是沒有訊息嗎？”

瓊若低聲：“沒呢。”

晏蘇荷沉默了一會兒，她這幾天去拜訪了詹學士和大理寺卿，為女扮男裝的事向他們道歉，還去拜訪了幾位往日同僚，得到的回饋都不是很理想。

他們都顧忌她的女子身份，不敢再與她深交，這在晏蘇荷的預料之中。

只不過她用三年建立起來的關係網就此切斷罷。

而在陸葵失蹤的這幾日裡，晏蘇荷與外界的聯絡便徹底斷了，很多事情只能交代瓊若去做。

比如讓她把《千山鶴雪圖》在蔡祭酒手上的訊息放出去了幾日，外面是什麼情況她至今還不清楚。

如今祖父尋她，她便不由疑心是自己這幾日的動作驚動了他老人家。

懷中忐忑心情一路到了主院，晏蘇荷見院裡沒什麼人，便知道祖父只找了她，而僕從將她引進她從前沒有機會進入的書房，心中猜測不由又證實了幾分。

正值盛午，書房卻陰涼安靜。

晏蘇荷進來時便覺周身冷下，涼意襲來。

晏國舅正在案桌前辦公，管事傳話晏五娘來了他才放下筆，桌案最左側赫赫然放著一幅畫卷。

而晏蘇荷謹遵禮法，不敢多瞧，並沒有看到畫卷。

她走到合適位置福身行禮，“五娘給祖父請安。”

“嗯。”晏國舅應了一聲。

他滄桑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需多言，執政多年的威壓就瞬間朝晏蘇荷壓來。

他許久未出聲，晏蘇荷不由抬眸向上望，停在桌案上，“不知祖父喚五娘前來有什麼吩咐？”

晏國舅不苟言笑，看向孫女的眼神卻透著精光，“祖父在想，你的性子到底隨了誰。你們姊妹性格各異，也有跳脫活潑的，卻遠不如你大膽執拗，祖父便好奇，到底是誰把你教成現今模樣。”

老人溫和話中無一處不帶刺，話裡話外都在打壓她。

晏蘇荷沉默。

晏國舅神色無異，繼續他的話：“既然你那麼想參與朝政，祖父今日給你出個題如何？”

晏蘇荷彎下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