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猶曾記(一) (第2/2 頁)
還來找姑娘了麼?”
沈薺思考一番,不知如何答起,近日似是沒有聽到劉家訊息了。
話說這廂劉夫人自冬宴被劉江禁足後就沒有出過房門一步,似被打入冷宮般,整日以淚洗面。
這劉姨娘夜裡攀上劉江肩頭,眼波流轉幾分,那劉江骨頭一酥就把掌家大權交予了劉姨娘。
侍女將膳盒放在房內桌上,眼神不屑的瞪了她一眼,也沒打算叫睡著的劉夫人用膳,就又把門帶上了,鎖“咔噠”一聲,劉夫人驀然驚醒。
又是瘋癲的爬下榻,跑到門前,使勁錘著門,“冤枉啊老爺,放我出去!待我出去後,扒了你們的皮,那個小賤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這幅癲狂樣子,哪還有半分主母樣子?告訴她,一日不安寧,一日就不得出去!”
劉江恨的牙癢癢,這段時日葉亭貞冷落了他不少,連帶著過年請安都推脫不見,再這樣下去,他還能不能站得住腳跟還兩說。
都是這倒黴衣裳弄的,好好的,為了一件衣裳弄得闔家不安!
他吩咐小廝備了些厚禮,這王府還得再去一趟,就算葉亭貞不見他,也總得見見王妃,探探口風。
可他沒想到連王妃也閉門不見客,這厚禮放手中也成了燙手山芋。
可他哪曾想,世間至親至疏夫妻。
“啊,所以這葉亭貞其實心有所屬?”
沈薺聽得張嬸說些街坊鄰里的八卦總是漫不經心,倒聽到葉亭貞的名諱,心裡凜然,拈了顆果脯喂進嘴裡,吃不出任何甜味。
她大抵是不能聽得仇人的名字,不然抓心撓肝,恨不得將果脯當成他一口嚼碎再吐出來。
“這還是我以前給貴人們做奶孃時聽得的,這個攝政王早些年還只是平頭老百姓,後來發達了爬到如今位置,嘖嘖嘖,真是不簡單。”
張嬸說到此處,特地壓低聲音,日頭暖暖打在身上,讓人莫名打瞌睡。
“那張嬸的意思是,王妃並不是王爺心尖尖的人?”
沈薺不解,那上回葉亭貞與蘇芷雲那般作態,只是為了做給旁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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