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我聽到過你的聲音(第2/5 頁)
宣之前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卻不如駱悠悠的一句話來的管用,對他的打擊不小,暗暗下定決心下次考試要狠虐萬年一番,讓這書呆子認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差距。
幾人合謀斟酌了一下字句,定下了遺書的內容,爾後萬年便仿照講義上的字跡,偽造出了這封遺書。
拿倒剛出爐的“遺書”,樂源將紙上得墨跡吹乾,然後將信紙疊好塞進了信封中。
但願那對老夫妻看到這封遺書的內容後,放棄拿走韓老師遺作的打算。
明宣囑咐他,也不要把事情做的太不近人情了。
樂源沒打算讓那二老空手而歸。
樂源將“遺書”交到韓青山手上。
韓家出了韓老師這麼一個知識分子,韓青山自然也是認得幾個字。他見信上確實是兒子的筆跡,不疑有他,只是神色更加深沉了,險些藏不住眼底的悲痛。
有遺書為證,韓青山表示會尊重兒子的意思。
餘氏卻不依不饒的,先前說兒子生前不孝,這會兒又淨說學生會的不是,不可理喻的說什麼憑那一張紙也不能霸佔她兒子的遺物,鬧得大家尷尬不已。
餘氏是個沒文化的,在人前出盡洋仍渾然不知。
韓青山頓覺臉上掛不住,一改沉悶,肅起臉來訓斥餘氏,“你鬧夠了沒有!這些畫又值不得錢。你要拿回家去作甚?你一個粗野婦人懂得欣賞?拿回去也是被你糟蹋了!”
韓青山可是知道餘氏的小性子,她不過是想貪圖的小利。一身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寒磣味兒,她哪懂得什麼是藝術品。就算這些畫讓他們帶回去,沒準兒會讓餘氏當柴火燒了。
其實能看到兒子的作品被展示在眾多人面前,韓青山還是蠻欣慰的。
餘氏倒是個精明的,“文軒遺書上只說把畫兒留給學校,可沒說其他東西的去處。他當老師那麼些年。他的工資哪兒去了?啊?”
韓青山無法反駁妻子。兒子在外工作了這些年,一分錢也沒往家裡寄,實在說不過去。
樂源本來想著用韓老師早期的一兩幅畫將這二老打發走。沒想事態倒複雜了些。見韓青山投來尷尬為難的眼神,他一時沒了主意,訥訥的說:“我只負責打理韓老師的畫兒,沒動過老師的其他遺物……要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您二老去校舍看看?”
韓老師生前在菖蒲學院就職,一直住在校工宿舍裡。
樂源出入過韓老師的房間。知道一點,韓老師生前除了肯捨得在畫具上花錢之外,其他一切從簡。他不認為韓青山夫婦能在宿舍有所收穫。
果不其然,餘氏在韓老師的房間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找出一個鋼鏰兒。神情懨懨卻表示找校方要一個說法。她兒子畢竟死在學校,校方不能不承一些擔責任。要不是被韓青山攔著,她這是真要衝出國門走向亞洲了。
樂源安排學生會的幹事將這讓他頭疼的二老送回到他們下榻的旅館。
韓青山倒是個好說話的。只是餘氏怎的這般市儈,提起錢來便能翻臉無情?如若不讓她沾點便宜。怕是難以將她打發掉。
眼下終於沒有礙事的傢伙了,明宣可以無所顧忌的纏著樂源問東問西,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樂源用鼻子請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似的。別以為出了主意,他就會把這傢伙當自己人。他無視煩人的明宣,將目光集中在駱悠悠和芫荽二人身上。
他板著臉,“悠悠,你跟我說實話,那幅畫到底還在不在。”
駱悠悠發現不止樂源,就連芫荽也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她暗暗咬了一下快要打結的舌頭,斬釘截鐵的一口咬定,“那幅畫,我燒了!”
她答應過別人的事,一定要做好,即便之前已經了餡。
樂源輕嘆一聲,“希望真如你所說的那樣。”
駱悠悠忙低下頭,掩飾心虛動搖的目光。
明宣仍沒有放棄追根究底,“那到底是什麼畫?”
樂源說:“那幅畫叫《樹》,韓老師好像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在畫作還沒有完成時就向我透露有將畫託付給我的打算。不過他臨死的前一天找到我,囑咐我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幅畫從駱家拿出來……”他倏地看向駱悠悠,目光透著凌厲,口氣堅定不移,“所以你說那幅畫是渠教授送你的,我根本不信!”
駱悠悠渾身一凜,不禁在樂源迫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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