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麻煩事(第3/4 頁)
煩嗎?
她當然不敢說,只能眼睛忽閃忽閃得裝無辜。
渠老闆可不是年輕的小夥子,可不會因為哪個女人的眼神就變得心軟。
儘管他知道香菜不大可能對渠道成出手,可他還是沒打算放香菜走,“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見渠老闆動了真怒,香菜舉雙手投降。
那她就呆在這裡多瞅幾眼渠道成慘兮兮的模樣。
渠道成那一身血,多半不是他的,是揍他的人為了取樂,在他身上潑的狗血。
他身上多處傷痕是被棍棒抽出來的青紫淤痕,唯一嚴重點兒的,就是頭頂那道見血的傷口。
小張給渠道成處理傷口的時候,大概不小心下重了手,疼得渠道成抽了口冷氣。
他本人倒是不介意,渠老闆卻跟小張急眼起來,“你輕點!”
渠老闆要把下手沒輕沒重的小張給換掉。指揮香菜代替小張的位置,“你來——”
香菜掰彎了小李丟在邊上的那根鐵管,一派天真無邪的詢問目瞪口呆的老渠,“你確定?”
見了鬼——
不止渠老闆,這屋子裡的其他人也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轍,都跟見了鬼一樣。
這丫頭什麼怪力?
掰一根鐵管就跟掰一根甘蔗一樣,要不要這麼彪悍?
小李搶過那根彎曲的鐵管。恨不得將它拆開來看。他實在不敢相信那麼瘦小的香菜憑著自己的力量就把這麼一根嬰兒手臂粗的鐵管給掰彎了,肯定是施了什麼障眼法!
渠老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不過被香菜這麼一鬧。氣倒是消了不少。
他指示小張繼續給渠道成上藥,自己在一旁追問渠道成事情的來龍去脈。
“兒子啊,到底怎麼回事?誰把你揍成這樣?”
渠道成看著別處,面無表情道:“眼鏡掉了。我沒有看清。”
就算沒有記住他們的長相,他心裡也很清楚對方受誰指使。但他不願多說。
渠老闆卻不依不饒。質問香菜,“你經過的時候看見沒有?”
渠道成看著香菜,眼神中帶著懇求,明顯是不想讓香菜說些多餘的話。
香菜不負他所望。故作仗義直言的模樣,憤慨道:“我要是看見了,我還會好端端的站在您跟前嗎?我要是看見到底是些什麼人欺負渠少爺。我早就奮不顧身、捨身相救、前赴後繼、勇往直前——”
見她沒有打住的趨勢,渠老闆不耐煩的擺手道:“行了行了!”
他心裡卻止不住的在想。他們老渠家雖然家道中落,好歹也是有出身的,他兒子更是滬市的四大才子之一,背後有榮記商會撐腰,跟榮記商會的二當家藤彥堂又是摯交。整個滬市誰敢無視這些動他分毫?
憤怒中帶著憂慮,渠老闆的臉色十分不好。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椅背上搭著的一件外套。
那件髒兮兮滿是血跡的外套是渠道成脫下來的,外套的口袋裡鼓鼓囊囊。
渠老闆將衣服口袋裡的東西掏了出來,拿在手裡一看,是昨天見到過的黑色錦盒。
盒子的外表上有些血跡,不過裡頭的藍色瑪莉一如昨天的模樣。
他不禁在想,兒子是不是碰上劫財的了。不過轉念間,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渠道成要真是碰上劫財的了,那他不會活到現在,藍寶石也不會還在他的手上。
渠老闆將盒子裡的寶石遞到渠道成跟前,“這寶石,你不是說要送給那個姓江的嗎?”
渠道成神色黯然,低頭不語,明顯是不想再提這件傷心事。
傷他心的並不是江映雪和那些對他動過拳腳的人,他傷心的原因是他這一刻忽然明白過來,他的老父親之前說的那一切有關於江映雪不堪入耳的話全部都是真的。然而他卻被鬼迷了心竅,對父親的話充耳不聞。
察覺到父子倆之間的氣氛如此沉重,香菜搭了個腔,“現在的年輕人,心思不都是那樣,有一陣沒一陣的,昨天喜歡的是那個,今天喜歡的可就不一定了。渠總,您也別太把那個女人當回事了。”
渠道成點頭,附和著香菜的話,“嗯,我改變主意了,不想送了。”
渠老闆心中輕快了不少,嘴上卻跟長了刀子一樣,“我看不是你改變主意了,是你送出去,人家沒要吧!”
渠道成扯了扯嘴角,像是無力辯解而苦笑。
渠老闆沒有再追問,對香菜說:“你正好順路,把我兒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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