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三合一)(第4/9 頁)
散落一地,卻毫無章法,像是隨手亂丟的。”
“而宮內的面具散落方式卻有跡可循。”他用指尖在照片上劃了一條線,很淺的痕跡,“雖然後續被咒靈破壞了現場,但不難看出,面具們是沿著這條直線軸散開,像是一開始被一條繩子串在一起,又忽然剪斷了……如果是咒靈,為什麼要這樣做?”
“關於她的死亡,真的能直接定性為詛咒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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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沙耶遇害的地點,是她自己家中。
輔助監督帶著他們上樓,介紹道:“她的父母在神奈川老家工作,目前一個人在目黑區獨居……”
源柊月稍顯驚訝:“她是獨居嗎?”
輔助監督:“是的。”
源柊月:“哦。”
她的遺體已被搬走,除此之外,現場儲存得很完好——但又稱不上好,因為咒靈破窗而出時在視窗撞了一個大洞,看起來像牆體被炸開了。
這棟房子特意用‘帳’設定過障眼法,外面的普通人無法看見它的殘缺,也無法進入。
夏油傑完全是陪他們來的,站在門口,掌心把玩著那顆咒靈玉。
他看見兩人在一地凌亂中走來走去,時而蹲下,時而拿起一樣東西觀察。
輔助監督問:“有什麼情況嗎?”
夏油傑說:“他們懷疑宮內的死不是單純的詛咒事件。”
輔助監督:“……誒?”
夏油傑安靜等待著。
房間本來就小,他再擠進去,就顯得更為逼仄了,反正有他們兩人,找到可疑之處也是志在必得的事,與其一頭霧水地加入湊熱鬧,不如直
接等結果。
十幾分鍾後,源柊月找到了一枚濺上血的面具。
“是它了。”他說。
五條悟:“嗯。”
夏油傑問:“發現證據了嗎?是哪裡不對勁?”
“不算直接證據,因為無法憑它鎖定兇手。”源柊月對他展示手裡的面具,“不過有它的話,我們就能確定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地上的大部分面具,都沾有星星點點的血跡,但這面格外猩紅。
夏油傑沉吟:“那麼……”
他的思維逐漸發散。
是因為做了某件特別的事,致使她被咒靈盯上嗎?
作為‘窗’,她明明擁有一些能夠抵禦咒靈、拖延時間的咒具,又為什麼沒有用呢?是不是出於咒靈的‘詛咒規則’?
襲擊她的,是單一咒靈嗎?難道是多隻……
“很明顯。”源柊月一錘定音,“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夏油傑:“……”
夏油傑:“???”
等等,等等,怎麼就密室殺人案了?
這是詛咒作惡才對吧?
他是不是走錯片場了?這裡是與咒靈戰鬥的咒術師片場,不是什麼小學生偵探智鬥黑暗組織啊?
夏油傑環顧一週,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視窗的大洞上,這個洞使得這間屋子看起來格外殘破不堪,心想比起密室殺人,這明明更像是陋室殺人案……
然後,源柊月和五條悟拿了幾樣東西,在他面前重演了密室殺人的過程。
把若干詛咒面具疊在一起,串在一根橡皮筋上,利用橡皮筋的彈力把它們緊緊地繃著,尖端綁上一把刀,堆在一起的面具有足夠的硬度和長度,能使站在門外的人遠端刺死室內的受害者——最後剪斷橡皮筋,面具散落一地,完成作案。
夏油傑瞭然:“……原來是這樣。那會是誰做的?”
“這個不歸我們管。”五條悟把腳邊的面具踢開,對輔助監督說,“去聯絡警察吧,讓他們查,有特殊情況及時通知。”
輔助監督看完他們的演繹,目瞪口呆,聽他提醒才回神,連聲說好,接著出門打電話。
“交給日本警方這幫飯桶,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偵破。”源柊月幾不可察地嘆息,“真可憐啊。”
接下來稽查真兇的過程,就不是咒術師職責範圍內的了,他們已經完成了應有的工作,準備回高專交差。
踩著木地板下樓,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空氣裡隱約有塵埃味。
藉著黑暗的掩映,以及墨鏡的遮擋,五條悟肆無忌憚地打量源柊月的神情。
明明是第一次接觸命案,明明是第一次直面死亡,可比起那名叫“宮內沙耶”的窗的性命,他似乎更在乎自己是否發現了事實真相,對於她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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