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第3/4 頁)
如果別人說這種話,基本上只是口嗨,就社畜天天掛在嘴邊的‘好想辭職’一樣
(),辭職是不敢的?()?[(),經濟來源是不能斷的——但源柊月言出必行的程度簡直到了恐怖的地步,有事他真敢幹啊!
夏油傑心想這可不行,得拉個人和他一起給小源進行一番心理疏導,勸他打消恐怖的想法,然而轉念一想,目前在院子裡的人除了他就只有五條悟,那人一聽到謀權篡位的幾個字怎麼可能反對,絕對會立刻跟著小源行動,又出錢又出力瘋狂倒貼。
所以,他剛站起來準備搖人,想到這一點又坐下了。
“但……”夏油傑說,“你得想想……”
而源柊月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說:“任務過程中遇到事情了?”
夏油傑:“……”
源柊月:“而且是讓你‘保護弱者’的原則遭受衝擊的不妙情況呢。又在糾結了?”
夏油傑無奈微笑:“……你……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有的。很多。”源柊月點點頭,“就比如這件事也在某人的策劃之中,試圖動搖你的心態,而我還不知道那個某人是誰——不過,他註定失敗,傑已經是一塊成熟的橡皮了。”
夏油傑不明所以:“……橡皮?”
源柊月比劃著,說,每個人都是一塊長方形的橡皮擦。
有的橡皮會捱上狠狠的一刀,被切割成截然不同的樣子,或許是三角形,或許是正方形,總之再也變不回去了;而大多數橡皮會不斷和紙面發生摩擦,經年累月地產生碎屑,絕望的、痛苦的、麻木的,被磨平稜角,打磨成圓潤光滑的樣子。
源柊月:“你躲過那了一刀,所以開始在社會的打磨中不斷生產橡皮屑了,恭喜。”
夏油傑欲言又止:“你究竟在恭喜些什麼……”
但他還挺喜歡小源的奇妙比喻,順著對方的話接下去,“被生活摩擦的過程一聽就很悽慘,不斷積攢絕望碎片,這樣也是值得恭喜的嗎?”
“當然。”源柊月說,“因為你不是一個人。”
夏油傑微微一愣,轉過頭去,發現對方正在擺弄兩根草葉,似乎正在琢磨著編一個草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態無比理所當然,甚至有些事不關己,像從上帝視角給出解說——而他並不在故事內。
於是,夏油傑說——
“你也不是。”
“……”
這次愣神的變成了源柊月。
他幾乎有些茫然,停下手上的動作,半晌,才答道:“……哦。……嗯。”
“發什麼呆?”夏油傑笑道,“既然都要當橡皮擦,你可不許逃避。”
“嗯……那我更像炸蝦天婦羅。很喜歡在高溫油鍋裡翻滾的感覺,令人著迷。”
夏油傑:“每個人的品種居然還不一樣嗎,那悟是什麼?”
“……”
源柊月靜默兩秒,‘嘶’了一聲,半天沒答上來,顯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說:“這個嘛……”
夏油傑好奇:“很難以啟齒嗎?”
“
() 倒也沒有。”他坦誠地說,“我不知道。”
“……唉?”
他知道的有很多:關於總監部對他的意圖,關於第三方即將採取的手段,關於禪院家的態度和想法,關於夏油傑猶豫的心態。
對存在情況客觀而理智的分析,對棘手問題遊刃有餘地拿出解決方案,對每個人的位置和心理有著恰到好處的把握——以一種玩樂和遊戲的態度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好像沒什麼能出乎他的意料。
在比喻五條悟時,搜腸刮肚,挑挑揀揀,選不出一個恰如其分的形容詞。
源柊月對他攤手,微笑的樣子彷彿在認輸:“……傑,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
但夏油傑隱約明白了。
“這樣啊。”他溫和地說,“那你高興就好了——只要能達成這個前提,我無條件支援你。”
“‘暴揍五條悟一頓’這種請求也可以嗎。”
“當然。樂意之至。”
“那請給我錢。”
“沒問題。”
“我們去揍校長一頓,偷偷的。”
“好吧。他幹了什麼?”
“居然真的什麼都答應……”源柊月摸了摸下巴,嘀咕著,眼睛原來越亮,“那——”
夏油傑察覺到一絲不妙,立刻打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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