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你敢嫌棄?(第2/3 頁)
氣些不是很正常麼。又不討厭。
他瞪他道:“我的屬官,你有什麼資格嫌棄?”
“不是!”程笙坐起來,又嘶的倒抽了口冷氣:“誰嫌棄她呀?我就是提醒你,你難道不覺得她壓根就不像個男人,反而像個女人嗎?”
要不是怕他立馬炸毛,他可真想直接告訴他徐鏞很可能就是個女的!
然而炸毛的宋澈是可怕的,也沒有人能收拾得了他鬧騰之後落下的爛攤子。皇帝興許會嚴懲一個犯錯的皇子,但絕對只會雷聲大雨點小地處置打小就沒孃的宋澈,宋澈今兒就是把徐鏞生生殺了在這裡,皇帝也只會拿私己去賠徐家而不會行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到時候真鬧出人命,他宋澈有人罩,倒黴的不還是他程笙?皇帝不得怪他處事不慎蓄意挑唆?
他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哪裡再擔得起被打的風險,能暗示給宋澈,就很不錯了。
“你就不能別瞎說?”宋澈把杯子摜在桌上,“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像個女人?整天疑神疑鬼的,既然這麼閒得慌,怎麼不去衙門當探子?徐鏞他怎麼你了?你這麼說他!”
程笙一口氣堵在喉嚨,差點沒背過氣去!
他好心好意提醒他,反落他這麼一通不是,他吃飽了撐的啊他!
“你說我疑神疑鬼,我問你,那天在酒樓裡,無湘把水潑過來的時候,她撲到你懷裡的時候娘不娘?哪個男人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會往旁邊人身上撲?一般都是跳開吧?”真不想跟這些蜜罐子里長大的王孫公子說話,他們腦子裡裝的都是夜香嗎?
宋澈瞥著他,也沒說話,忽然舉起杯子就往他身上潑過去。
程笙可沒料到他這麼著,身子一滾趕緊避讓,人就到了身後小廝懷裡。
宋澈放了杯子冷笑:“我還以為你不會躲呢。”還有臉說別人,哼!這杯茶都不熱了,他尚且都嚇得滿地爬,人家無湘弄的可是滾水,徐鏞能不躲?居然拿這點事來作文章,還要不要點臉?
程笙微頓了一下跳起來,也顧不上屁股上的傷了,指著自己鼻子道:“我跟她能一樣嘛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這是受了傷行動不利索,她又沒受傷,憑什麼像我一樣撲!再說她退避的姿勢跟我退避的姿勢能一樣嘛!”
“不一樣,”宋澈就那麼涼嗖嗖地望著他,“他是個小爺們兒,而你就是個老孃們兒。”
哼,敢說他的小吏。
程笙跪趴在榻上,要吐血了。
徐瀅由小廝領著往程筠院子裡去,豈料半道下朱欄拐角的一叢翠竹下就遇見了他。
原來程笙邀請宋澈雖沒特地告訴程筠,但他們進府時又會沒訊息送到各院。冀北侯不在府,程筠自然要出面招待了。沒料到徐瀅也來了,陡然在拐角相遇,倒是怔了怔。
縱然多日不見,換了場合,她也一如既往地從容自若,走在這陌生侯府間猶如自家花園般閒庭信步,哪裡有半點拘促。
他停步凝立片刻,揚唇上前:“正要去尋你們,你倒是自己來了。”
徐瀅端端正正行了禮,說道:“在下是特意來找小侯爺的。”
程筠微頓,“有什麼要事麼?”
徐瀅臉上就有了抱憾之色,拱手道:“前次應約與小侯爺初一去寺裡聽法會的事情,在下得跟小侯爺說聲對不住。舍妹近日身子有些不適,正在延醫調理,小侯爺應知家父已故,我兄妹與寡母相依為命,這個時候,在下委實難有心情外出,還請小侯爺見諒。”
“身子不適?”程筠目光微閃,定在她臉上看了會兒,說道:“是怎麼了?”
本就是扯謊,又哪裡說得出怎麼來。
徐瀅也沒料到他竟會關心這個,支吾了下,便說道:“就是染了些風寒。”
程筠挑眉望著她,兩手背到身後去,“這麼大熱的天,要染風寒可真是不易。”
徐瀅打起哈哈來:“舍妹就是身子太弱。”
程筠但笑不語。隔片刻,斂了笑容,又望著她:“該不會是,因為崔嘉鬧的吧?”
徐瀅噎住。
程筠看看欄外伸進來的竹枝,伸手摺一片下來,說道:“如果你不能去,我會覺得很遺憾。我朋友並不多,如果你看得起我,陪我去坐坐,我會高興很久。如果實在不能,也沒有關係,如果你願意,下次我再約你。”
竹葉下的他端方沉靜,月白色的錦衣映得朗眉星目的他更加無瑕。朱漆欄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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