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案發(第1/2 頁)
青雨抬頭再看青木時,再沒之前冷冰冰的距離感,與以往的普通丫鬟一樣,笑意盈盈,“我剛來這裡,屋子還未收拾,你們若無事還是去忙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青禾摸著自己的鼻樑,對青木投以愛莫能助的眼神,比起兒女情長,顯然主子所要謀的事更為重要,雖說他也不覺得一個小丫頭能看出這裡面的彎彎道道,萬事小心總不會出錯。
青木端著臉,“既然這樣,在下就不打擾了。”
青禾充滿的歉意衝青雨拱拱手,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青木胳膊一邊夾了一個拖走了。
“喂,你急什麼,我還沒跟人道別呢。”
“人家都說要收拾房間了,你還在跟前礙什麼眼。”
秦舒虞是被他直接橫抱在斜側的,臉頰垂著地,沒走幾步路,她就覺得頭上充血,心裡難受的很,忍了一會,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秦舒虞受不了的叫出聲,“我好難受,把我放下來。”
青木趕緊把她的身子豎起來放下,“不好意思,你還好吧。”
秦舒虞無語的呲著牙,轉身走了,雖說返老還童,徒增無數好年華,於女人來說是天大的便宜,這些日子碰見的事她開始厭煩如今的年齡。
謝應珏閒來無事,在書房鋪陳筆墨紙硯,對著窗外的白雪作起畫來,不過寥寥數筆,枝梢隱現的枯葉便浮現於紙上,細膩之處可見作畫人的筆力,秦舒虞就在這時像個雪球似的從走廊的另一側,悠閒的晃悠過來,謝應珏抬眼看到她時,秦舒虞正蹲在地上,好似在撿什麼東西,等她站起身,謝應珏才看清她手中拿著的玉佩。
謝應珏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空落之處果然沒了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玉墜,嘴角漫上一層笑意,他該慶幸自己今日並未外出嗎,若是丟在外邊可就難尋了,饒有興致的看著秦舒虞,不知玉佩被她撿去,她會如何做。
秦舒虞看了一眼四周,估摸著玉佩的價值,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佔為己有,日後她若逃走,這塊玉佩放到當鋪肯定值不少銀子,不管去什麼地方,有錢才有底氣。
別院中下人不多,而謝應珏又不喜旁人礙眼,少有人在此走動,這塊玉佩的歸屬多半是他所有,世子手中的東西便宜不了,秦舒虞看了看,心中雖然不捨,但還是隨手將其扔了。
謝應珏看清她一連串的動作,漆黑如墨的眼睛微微眯起,這丫頭的行為讓人頗為不解,神色轉換,他提筆在雪景中加了一個可愛玲瓏的女孩,此時正揚起手丟擲一塊玉佩,秦舒虞怕冷的抱著自己雙肩一溜煙的跑了,謝應珏停筆,也未著色,將畫放在通風處,用鎮尺壓好。
“明日著人去尋玉佩,若是小虞兒也說未曾見過,把這畫給她看看……”謝應珏惡意的笑笑,只要想到那丫頭驚慌失措的神色,他就覺得有意思。
秦舒虞隨手把門關上,原本蜷縮在角落的小白歡騰的跑了過來,“嗷嗷……”
“怎麼了,是不是閒著無聊了?”
小白一味的圍繞著她轉圈,秦舒虞之前起了逃走的念頭,這會心神還未收回,此處只是他們暫居的別院,日後回王府,高宅深院護衛重重,她想逃就難了。
秦舒虞坐在椅子上與小白對視,認真道,“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去看看哪裡有狗洞,如果沒有的話你就自己挖一個,外面正在下雪,你就是溜出去也不引人注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白又不是真的人,雖說平時看著聰明,她口中所說,小白當然理解不能,秦舒虞有些頭疼的抓抓頭髮,連說帶比劃的,看小白興致勃勃的抬起爪子,秦舒虞開啟門,鼓勵的看著它,“去吧,先找找有沒有洞,具體在哪裡挖,我看過再說。”
………………
王氏被殺一事,廣祿心中縱使百般懷疑,也未曾起過開棺驗屍的念頭,而張氏則藉著此事說要與廣祿分家,他們此時住的地方歸她母子所有,甚至連田地都不願分他。
廣祿被趕出家門,有家歸不得,妻子死去,備受期待的孩子還未出生就丟了命,多重打擊下,這個七尺男兒身心俱疲,開始流連於酒館買醉,老天爺雖然偶爾打個盹,清醒的時候也會做些好事。
姓劉的行腳大夫得了銀子,平時就樂得喝些貓尿,如今手裡有餘錢,酒館跑的更勤了些,喝酒誤事,果不其然,劉大夫喝多了就開始炫耀自己做的事。
廣祿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