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必須保守秘密(第5/5 頁)

廉和dick沒有對她說過這件事。但是那樣的情況下，他們剛剛殺了July，如果真的發現了這個人，必然也不可能放過他。可是從相機被丟在垃圾箱裡，說明威廉和dick根本沒有發現他，否則他們一定會追殺這個人，因為這個人目睹了他們殺害July的全過程。”

“你的意思如果他們殺了那個拍照的人，或者發現了這個人，都一定會告訴Hugo，因為這時候他們三個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就算隱瞞，也保不準三人的關係出現矛盾的時候，威廉或者dick其中任何一個，爆出這件事，所以在最初的時候，他們就一定會坦誠July死亡事件的全部經過。”

“嗯。”艾晴點了點頭，說，“所以，我確定威廉和dick都沒有發現這個拍照的人！他可能趴在座椅下面，等他們走了，才從安全出口離開！”

“那麼，這個目擊者會是誰呢？”Dennis輕撫著下巴，蹙眉思考著。

“之前調查July的背景，查得怎麼樣了？”

“M籍華裔，小時候在Z國拜師學的雜技，然後就迴歸M國，從加入‘光芒馬戲團’開始，一步一步創新，建立起自己的馬戲團。”Dennis點開手機資料，送到艾晴面前，“她拜師的門派有個很奇特的名字，‘千門一族’。”

艾晴眯了眯眼睛，沒想到July竟然師承千門一族。

“July都沒有結婚，或者是男朋友嗎？”

“沒有，對於她的私生活，完全查不到。”Dennis搖了搖頭，問道，“你覺得可能是她的愛人目睹了一切，為她報仇？”

艾晴蹙眉沉思，一時也說不上來。

她走到了劇場門口，四周看了一下問道，“對了，clown呢？”

“哦，我看他害怕，所以讓Kathy帶他到車上等了。”

“那先回去吧。”艾晴朝著停在門口的車子走去。

“可是，兇手的身份……”

“讓我把線索理一理，再回‘星光馬戲團’看一看。”艾晴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坐進車裡。

Kathy的腿上，小clown正熟睡著，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艾晴在他身邊坐下，手輕輕握住他的小手，指頭的觸感冰涼涼的，讓人有點擔心。

“把冷氣開小一點，他可能穿得比較少，有點冷。”

Dennis點頭，隨手把冷氣開關調低了。

回程大約是一個小時，當艾晴抱著clown回到他的帷帳之後，把他放到床上。

Clown應該是很累了，畢竟一早起來就一直都在驚恐和各種疲勞轟炸中度過。他這會兒睡得挺沉的，眉心還一直皺著，似乎睡得挺不安生的。

艾晴幫他蓋好被子，起身走到視窗。她想起秦言說的“叩叩叩”的敲擊聲音，就決定再到Lucifer的帷帳視窗檢視一下。不想，一不小心把床頭櫃旁邊的東西碰到了。

“糟了！”艾晴生怕吵醒孩子，連忙撿起來，發現是一對高蹺。

這種是小丑表演常用的道具，所以她並不覺得奇怪。只是，當她把高蹺放回角落，底部觸地的聲音，讓她微微怔愣。

艾晴蹙眉看著這對高蹺，抬腳走出帷帳，往秦言住過的帷帳視窗走去。因為最近沒有下雨，所以地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她立刻回到clown的屋裡，仔細觀察了一下，決定檢查clown最緊張的那個小挎包。她輕手輕腳地拿起來，解開釦子，檢視裡面的東西。

“姐姐？”clown揉著眼睛坐起來，看到自己的包包在艾晴手中，臉色陡變，“姐姐，你拿我的包包乾什麼？”一把搶回去抱在懷裡，“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看我的東西嗎？”

“額，我想幫你放到枕頭旁邊，讓你安心睡覺。”艾晴抿唇淺笑，儘量安撫他的情緒。

“真的？你沒有騙我？”

“當然沒有。”艾晴點頭，指著他的小挎包問道，“不過，姐姐很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你可以告訴姐姐嗎？”

“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他的眼神堅定，緊緊捏著那個包包，說，“如果姐姐一定要看，我也可以給你看，但是你必須為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