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為趙構師,你是他的娘(第1/3 頁)
白裙麗人知道茂德帝姬自打傷情,素喜清淨,不願與人接觸,便命隨行宮女太監留在門口,獨自一人進了曉月苑。
空蕩蕩的曉月苑寂靜無聲,秋風捲過,真有些清冷。
白裙麗人走了一陣,見竟沒遇上一個執事的宮女或太監,不由心有慼慼焉。
茂德這邊的待遇似乎比她的仙玉宮還要淒冷,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入內侍省押班,一個個都該死!
但她也就是心中抱怨兩聲,僅此而已。
作為一個並不受寵的嬪妃,她在宮裡的地位也就這兩年才母憑子貴,但也僅此而已。
麗人輕車熟路走到了茂德帝姬趙福金的寢殿前,見殿門緊閉,殿前也無人照應,只在更深處的雜院那邊似乎隱隱傳來嬉笑之聲。
麗人左右四顧,皺了皺眉。
再怎麼說,也是官家親女,茂德帝姬。
這身邊伺候著的人都跑哪裡去了?
麗人下意識歸咎於了入內侍省的執事大太監。
在她看來,這些看人下菜碟兒的執事太監,平時那雙招子都賊精,只要瞅著宮裡哪位主子的恩寵降了,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是待遇上的一降再降,甚至明裡暗裡剋扣盤剝供養。
趙福金在當日王霖大婚時曾在宮中與官家大鬧一場,從此性格大變、一蹶不振。
似乎也就在官家那裡失了寵,也甚少與宮裡其他貴人往來,漸漸在宮裡就失去了存在感。
每隔旬日,白裙麗人會來看看她,畢竟過去她們相處還算不錯。
見茂德情傷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麗人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陪她坐一坐,說兩句寬慰話,然後就走了。
她哪知趙福金就是再受冷落,也不至於宮苑裡連個值司的人都沒有,不過昨夜都被延翠和沐蘭打發到了隔壁的前院,以帝姬喜歡清淨為由。
而趙福金一大早起身居然歡天喜地要跑去廚房親自為王霖做些點心,看王霖猶自沉睡不起,延翠就趕緊跟去幫忙,畢竟帝姬明顯是一時心血來潮,跟一個小女孩般想要討情人的歡心。
她又怎懂得如何烹製膳食。
也是活該有事,本來沐蘭還守在殿外以防萬一有人闖入,但呆了一陣,突然腹痛如攪,身子極不爽利,就忍不住去了五穀輪迴之所。
王霖昨日進宮,安慰了趙福金大半天,又潛入延福宮和東宮,分別見了趙佶和趙桓,幾乎折騰了一夜,回到趙福金這裡又哄著她說了會話,接近天光大亮的時候實在撐不住,就合衣躺在趙福金身邊準備迷瞪一小會。
白裙麗人推門進殿,也沒太在意,直接往裡走去。
她是熟客,常來常往,還以為趙福金尚未起身,就直奔最裡間她的閨房。
穿過兩層珠簾,她見眼前帳幕輕垂,流蘇漫卷,裡面隱隱躺著一個人正在酣睡不起,嘴角噙起一絲憐惜的笑容。
她掀開帳幕,卻是面色驟變。
眼前居然躺著一個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的男子!
此刻他也正緩緩睜開雙眸,面上同樣一片驚色!
麗人脫口驚呼,旋即被王霖探手掩住櫻唇,她激烈掙扎起來。
王霖無奈,倉促間只得另一隻手稍稍用力,將她腰身箍住,輕輕一拉,她便身子一軟栽倒下來,恰撲在王霖懷中。
麗人驚惶卻又感覺渾身動彈不得,口鼻被王霖死死掩住,憋得幾乎喘不動氣,而身下這男子身上發散出濃烈的男子氣息,又險些讓她窒息過去。
她渾身發軟,大腦中一片空白。
這時聽王霖輕道:“我放開你,你不要叫喊?ok?”
她眨了眨眼。
王霖就試探著放開捂住她口鼻的手。
面前這張吹彈可破、略施脂粉的俏面羞憤漲紅,擅口兮張,因為意識到這般近乎倒在男人懷中的姿勢非常羞人,呼吸自就變得急促氣短,而當她再意識到這人的另外一隻手依舊緊撫在她的翹臀上似乎忘了鬆開,便更氣急。
她飛仙髻上的簪子滑落下來,墨玉般的青絲飄落,籠向王霖的面龐。
……
王霖本以為是趙福金這邊的使女,鬧了一場無謂的誤會,結果卻聽聞是官家趙佶的其中一位嬪妃,就皺緊了眉頭。
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在宮裡秘密行事,暫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出去。
趙福金恢復了些生氣的小臉上也漸漲紅,延翠和沐蘭更是面色煞白,伺候在一旁垂首不語,渾身抖顫。
王霖在帝姬閨房中的事一旦傳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