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困守(第2/2 頁)
卻不畏懼赴死。
“將軍!”
“快走!沒必要在這裡無謂犧牲!順著鳴沙河道去迎平威軍,無比讓他們將這群突厥狗攔在鳴沙以北!”
華昌勇站在麻袋和屍體堆成的‘城牆’上,望著嚴陣以待的斥候營弟兄,大吼一聲:“傳軍令,身後便是你我親屬之居所,三千萬西北百姓之生死皆寄於爾等之身!誰敢退後一步,殺無赦!”
城門被撞開,三百名斥候營的兄弟已經能看到被雪光照亮的馬刀。
紛亂的馬蹄聲合著突厥人興奮的呼喊聲,穿越破損的蕭關大門而來。
騎於馬上的兵將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拉滿弓弦的衛兵手都在顫抖,他們沒人不怕死,但從成為軍人的那一刻起,他們便是為守衛國土而存在。
只要能拖慢突厥人的腳步,哪怕一息,一刻鐘,就能有更多的百姓能活著離開。
隨著那片暗紅色的洪流逐漸逼近,華昌勇提起手中長槍,一夾馬肚,率先衝了上了去……
一息……
一字……
一刻漏……
原本如雪片般的箭矢現今只剩下零星幾根。
一名弓馬兵被敵人砍斷了手臂,他只能用不慣用的左手抬著鋼刀,在突厥人的馬蹄踏在他身上的那一刻,猛得刺穿馬腹。
吃痛的馬兒將背上的人掀翻在地,那突厥人還沒爬起來,就被他的對手砍斷了頭顱。
與此同時,那名弓馬兵也被後來的突厥人刺穿了胸膛。
鮮血染紅了穿胸而過的刀刃,他的口中湧出簌簌鮮血,眼中蓄著淚,嘴角卻是翹著的。
可惜了……
他想。
爹孃等不到他回來了,好在還有弟弟在,新皇登基開恩科,希望他這回能得中進士,別像他一樣……
見他遲遲沒有倒下去,那名突厥人又抽出刀刃割開了他的喉嚨。
他跌落在被他殺死的敵人身上,被緊隨其後的戰馬踏成了肉泥。
一個又一個,一摞又一摞。
突厥人的弓馬兵在無情的收割著生命,但直到最後的十幾個人,即便傷痕累累,縱使雙眼模糊,也沒有一個人選擇跪下求生。
他們擁有堅挺的脊樑,不屈的靈魂。
他們擁有屬於軍人的驕傲與頑強!
華昌勇的雙臂上皆是刀傷,他的手已經提不起長槍,只能用雙腿緊緊夾著馬肚,雙手並用抱緊著長槍橫掃四周,令團團圍住他的突厥人無從下手。
“王子說了要活的!以報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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