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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只要她能好好地陪在他的身邊,他願傾盡所有。
“你、你上一世是、是何時駕崩,又是因何駕崩了的?”
趙瀚霆身子一僵,很快便回覆如初,柔聲回答:“上一世,我是在永德十八年因病而死。”
永德十八年,只比她的離世晚了兩年……
她闔著眼眸深呼吸幾下,掙開他的懷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因病而死?得了何病?何時得病?”
趙瀚霆避開她灼灼的視線,頓一頓,沉聲回道:“政事繁忙,積勞成疾,一病而亡。”似是怕她不相信,他又補充道,“自你去後,後宮無得力之人掌事,前朝事兒又多,邊疆北狄人又有蠢蠢欲動之勢,故而……”
未盡之語在對上那雙平靜如水的漆黑眼眸時一下子便嚥了回去。
“你、撒、謊!”
呼吸一窒,他狼狽地別開臉,不敢看她。
喬英淇猛地伸出手去捧著他的臉,強迫他對上自己,直直地望入他的眼眸深處:“我再問你一次,上一世,你到底因何而死?”
“病、病死……”趙瀚霆強壓下心中慌亂,故作鎮定地道。
喬英淇定定地望著她,良久,手一寸一寸地鬆開他。
沉默很快便縈繞在兩人之間,許久之後,久到他以為她已經睡了過去,卻聽她又再問:“上一次你說餘少芙並不是我所想像的那般,這話到底是何意思?”
若他沒有騙她,他與餘少芙確實只有過一次,想必便是那一次讓餘少芙懷上了身孕,可是,趙弘瑾比她的佑兒小了足足兩歲,也就是說,餘少芙是進宮後兩年才真真正正成了他的人。
趙瀚霆愣了片刻,卻是想不到她突然間便問起這個。她能清楚地問起此事,難道上一回她並沒有睡著?
他垂下眼瞼,片刻,輕聲道:“我與餘少芙唯一的那次,給她落下了陰影……”
“那其他嬪妃呢?餘少芙無法侍候你,那其他嬪妃又是怎麼回事?”
趙瀚霆默然不語。
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喬英淇也不在意,又道:“餘少芙進宮次年朝中開始大規模選秀,那一回,我為你選了八名嬪妃,若按你的說法,在下一年餘少芙真正侍寢並一舉懷上趙弘瑾……”
說到此處,她輕咬了咬下唇,也是餘少芙有孕的訊息傳出後不久,她的第二個孩子意外失去,雖然上一世的趙瀚霆強行將那個孩子定為二皇子,但其實她與餘少芙之間,到底誰先有孕,並無定論,這也是後來餘少芙不滿趙弘瑾被稱三皇子的緣故。
“你正值壯年,後宮又是百花齊放,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彼時你我關係正僵,難道……”
“沒有,不管你是否相信,而我也無法擲地有聲地告訴你,因為我心中真正愛的是你,所以對別的女子生不出心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正如她所說,彼時兩人關係正僵,而他又未曾認識到自己心中真正所愛,只要她一人此等說法不只是她,便是他自己也無法相信。
“我無法向你解釋,但是,自二皇兒失去後,對任何一名女子,我都生不起半分興致。”政事繁忙,後宮又有一個總能輕易氣得他火冒三丈的喬英淇,唯有餘少芙處能讓他得到絲毫平靜,她小意侍候,又不會如其他嬪妃那般百般武藝引誘,自然而然,他便往她那處居多。
對周公之禮,她心有所懼,而他亦是無意,各取所需,反而達到了一個相當和諧的境地。
聞言,喬英淇絕望地闔上雙眸。
她在崢兒身上聞到赤回草的味道,便是在趙弘瑾降生後。因喬崢身上從來便是清清爽爽的墨香,突然讓她在他那裡聞到那般獨特的味道,所以她才記憶猶新。
前世趙瀚霆僅有一次風寒,也是發生在趙弘瑾降生後,那一回他的風寒之症,是因在冬夜飲冷酒所引發的,彼時,他仍在服用六陽回春丸。
六陽回春丸、赤回草、酒、風寒……
她的崢兒,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什麼?難怪,難怪他會說一個已是極限,這個“一個”,原來指的竟是趙弘瑾!
——“若同時服了這此三物,症狀如同得了風寒一般,七日一過,表面看來與常人無異,內裡精元卻已盡毀,雖不至不舉,但陽氣卻再難以凝聚。”
陽氣再難以凝聚,他又怎可能會對女子產生欲.望!
“……英、英淇?”見她一言不發,趙瀚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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