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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像尋常恩愛夫妻,那些前塵往事像是真真切切地徹底拋了開來。
他低下頭去在她唇上親了親,笑盈盈地道:“若是女兒自然也好,嬌嬌軟軟的小女兒更得歡心,我定會視若珍寶,寵她疼她,護她一世無憂。”
喬英淇總算是滿意了。說起來她也沒有試過養女兒的滋味,只有時看著趙瀚楠與楊佩芝的寶貝女兒,那軟綿綿的小姑娘又嬌又嫩,一逗她便會逸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讓人聽了心都要化掉。
這一世若是能生個女兒,有她的父兄護著、寵著,想必定能無憂無慮地快樂長大。
趙瀚霆大掌搭在她的小腹處,一下又一下無比輕柔地揉著,偶爾湊到她臉上偷記香,惹來對方一記嬌嗔,夫妻二人喁喁細語,經歷過兩世的悲歡離合後,唯願歲月靜好。
只是,一個月後,夫妻間這溫馨平和,仿若與世無爭的日子便被打破了,只因邊關告急,北狄軍取道連和山,直逼近定裕關。
定裕關守將請求朝廷支援的八百里加急文書送抵禦前,一時間,應派何人領兵出征便成了首要解決的難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一下,憋氣憋了數月的恆王一派將領可就高興了,論打仗的本事,除了榮養的鎮國公及他的兩個兒子平西侯和定北侯外,便屬恆王及其麾下將領。
***
“領兵之權必不能落入恆王一派手中。自鎮國公上交兵權後,除卻皇上手中所掌兵權,餘下悉數落入恆王一派手中,趁著如今邊關告急,正是爭奪兵權的大好時機。”謙王府內,吏部尚書許桓沉聲建議。
趙瀚楠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並沒有回應他的話,反倒是坐在許桓對面的一名年輕四十來歲的朝臣皺眉道:“許大人言之有理。只是,如今朝中大將多出自恆王一派,咱們這邊只得一個高將軍能與他們相提並論,領兵的希望並不大。”
“希望雖不大,但亦非沒有,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於老夫之見,恆王那邊想必會推舉燕侯爺,燕侯爺多次領軍,久戰沙場,對敵經驗豐富,戰功不菲,皇上未必不會應允。”
“老大人莫要忘了,平西侯與定北侯亦是不小的威脅。”
“話雖如此,但鎮國公上交兵權,足以表明鎮國公府一系再不涉足軍務要事,皇上收回兵權,何嘗沒有對鎮國公府的忌憚,故而兩位侯爺出征的可能性甚小。”
“大人言之有理,如此看來,還是燕侯爺與高將軍之爭。”
……
耳邊一直響著臣下的爭論聲,趙瀚楠始終沉默不語,既不表示支援,也不表示反對,就好像他們口中議論之事與自己全然無關一般。
久不見他有所反應,屋內議論聲漸止,半晌,眾人視線齊唰唰落到他的臉上,還是許桓輕聲道:“不知殿下對此事有何看法?”
趙瀚楠緩緩對上他的目光,片刻,答非所問地道:“你們為何沒有想過恆王會請旨領兵?”
眾人均是一怔,相互對望一眼。
為何沒有想過恆王?自然是因為如今正是爭奪太子之位的緊要關頭,皇上的態度明顯搖擺不定,說不準下一刻便會降旨冊立太子,這個時候出征,與將太子之位拱手讓人有何區別?
而此時的恆王府內,趙瀚霆聽話地伸著雙臂,任由妻子將只做了一半的外袍披到他身上比劃,眼神柔和地注視著她,聽著她輕聲軟語地喃喃:“好像尺寸稍稍大了些,難道之前便量錯了?不對啊!”
趙瀚霆眉目也似是帶著笑意,聞言輕笑一聲道:“大些也無所謂,冬日裡冷,裡頭還能多穿幾件。”
喬英淇嗔了他一眼:“這怎麼行,若是讓母后瞧見了,還不讓笑話我這個作妻子的連做件衣裳都不會?”
趙瀚霆哈哈一笑,拉著她綿軟的小手坐了下來:“若母后瞧見,只會說你這個作妻子的賢惠,放著那麼多的繡娘不用,還要親手為夫君做衣裳。”
喬英淇抿抿嘴,沒好氣地瞪他:“你也知道府裡有那麼多繡娘?還偏要纏著人家給你做衣裳。”
原是趙瀚霆憶起上一世兒子的小衣裳有不少是出自妻子之手,一時冒了酸氣,便死皮賴臉地纏著喬英淇,硬是要她親手給自己做一件,喬英淇被他纏得無法,也只能應了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伸出手去摟著她的纖腰,下頜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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