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天而降的厄運(第2/3 頁)
起來:“傅思行,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投入鉅額資金全力研發祛疤產品為的是什麼,你就這麼忘不了那個水性楊花的醜八怪嗎?”
看著傅思行陡然變色的臉,戴倩如心中升起一絲邪惡的快感:“你也不要忘了,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讓那個醜八怪死無葬身之地!”
兩道冰冷的目光如刀子般猛地射到戴倩如身上:“你不是已經做了麼?”
戴倩如雙腿一軟:“你,你怎麼知道……”那件事她自以為做得隱秘無比,可是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知道,而且決不能輕饒的樣子,戴倩如害怕得幾乎無法站立。
“砰!”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聲悶響,模糊又清晰地砸在兩人心頭。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糟了,傅總!”久久不至的秘書突然衝了進來,“有人在我們大廈跳樓,還砸死了一名無辜的路人!”
……
剛剛清醒過來的木蘭揉揉腦袋,一手撐在身後坐了起來,剛才戴倩如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她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撥過去,突然聽到身旁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然後一抬頭,就看見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從天而降,飛快地砸向她的腦袋,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木蘭伸手摸了摸頭,奇怪,就憑那挾裹著呼呼風聲的巨大黑影這麼一砸下來,她就算不死也非得頭破血流不可啊,怎麼好像一點兒也不疼的?
木蘭定了定身,認真打量了一下身周的環境,不是醫院,也不是蔻思大廈的門口,而是一片看起來還挺眼熟的——荒地?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完全失去彈性的運動服,衣角處有一塊她閉著眼睛都畫得出來形狀的藍色墨跡,軍綠色的解放鞋上沾滿了泥巴,前頭破了一個大洞露出大拇趾,還有扔在身旁地上的一把鋤頭,這一切,分明就是十年前,木蘭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裡,最常見的一個場景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木蘭不可置信地手指頭放進嘴裡用力一咬:“唉喲!”這麼疼,難道不是在做夢?
按了按身下觸感無比真實的土地,木蘭想,也許她真的不是在做夢。那麼也就是說,她倒黴地被那團黑影砸了一下,然後就——重生了?
“哎呀我的媽呀,您怎麼就這麼地倒黴呀!”沒錯,意識到自己重生這個事實的木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哭的正是她的媽媽,陳玉英陳老太太。
這陳老太太確實也是有夠命苦的,生活在養兒防老思想十分嚴重的偏僻農村,偏偏一連五胎,就沒生出一個帶把兒的。
五朵金花除了最小的一個實在沒辦法再交得起罰款,一生下來就送人了之外,養在身邊的包括木蘭在內一共四個,木蘭排行第三。
早年為了躲計生,地也沒好好種,家裡沒一個來錢的營生,鍋碗瓢盆都被來收罰款的砸了個稀巴爛,日子窮得那是叮噹響。
兩個姐姐早早輟學出去打工,日子才稍微好過了些,木蘭自小就會念書,是村裡面第一個考上縣裡的重點中學的,倆姐姐說了,妹妹那是文曲星下凡,砸鍋賣鐵也要把她供出來,往後全家人都能過上好日子。
木蘭也爭氣,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名牌大學,她爹木老漢為了給她湊上大學的學費,在城裡做泥水工從腳手架上摔下來摔斷了腿,硬是不肯去大醫院治,把賠償金省下來給木蘭去讀書,落下個終身殘疾。
木蘭揹負著全家人的希望去上了大學,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工作了吧,實習的時候竟鬧出一個洩露公司機密的重大錯誤來,結果上了整個行業的黑名單,連份正式的工作都沒法找。
後來好不容易攢了點錢自己搗騰了點化妝品做個小生意,一家人的日子眼看就要好起來了,突然被人鬧出來說她們家的化妝品含有有害成分塗爛了臉,整個小廠子都填進去還不夠賠的。
陳老太太一急之下得了腦溢血,正躺在醫院裡等著錢救命呢,家裡唯一有希望掙得到錢的女兒木蘭就這麼“吧嘰”一下被從天而降的一團物體給砸死了,你說,這得有多命苦啊!
木蘭哭了一會兒她媽的命苦,又開始哭自己,回憶起來,自己這短暫一生,可都是泡在苦水裡過來的,似乎是中了什麼魔咒一般,每次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命運大神總會把她拉進另一個更為絕望的深淵。
你說死了也就死了吧,還重生個什麼勁呢,這破生活她真的一丁點兒也不想再重來一次。
哭了一場,木蘭抹乾眼淚站了起來,不重生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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