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路墨入沉府(第4/8 頁)
證明那支軍隊是我們所有,要是一旦證明了,在天下人的眼中,咱們沉家可就是一頂私養軍動,大不敬的帽子在頭上。父親,是時候想想辦法了,路家不能得罪是沒有錯,但那隻限於沒有動作的和平時期,旭王迴歸,太子需要我們沉家!”
沉公候的表情越來越松,越來越平靜,很明顯,他被沉仁勸說成功了。原本他一直堅持的就是不能得罪路家,路家的財富讓他忌憚,但是就是沉仁所勸一樣,現在的時期己不同的,旭王迴歸,是時候行動了。
“好,按你說的辦法!”沉公候重重點頭。
“是,父親!”沉仁臉上浮現一抹兇殘的殺意。
諒沉公候怎麼也想不到,沉仁所說的這些話並不是真心替太子與自己的軍隊所想,他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了路墨幾人而己。剛剛在他們那裡失了臉面被甩了臉,心中嫉恨的他又不想讓沉公候失望,拐著轉的想要對付路墨。
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想要報復路墨而己。
堯國公府
如歌的生活過得十分愜意,沒有找碴的兄弟姐妹,沒有心思詭譎的嫡母,沒有小心眼的姨娘……如歌一天到晚都活在被小心呵護中,身邊還有堯夫人時不時的陪著她,向眾人說著她之前設計沉眉那大快人心的事情。
說到高興時,她還會手舞足蹈起來。
堯國公與堯安還有堯流也會時不時的來陪堯夫人與她,聽著堯夫人那誇張說法時,一個個笑開了眼。全部溫柔的看著堯夫那開心的模樣,心中的喜意浮現在臉上。
鬱鬱寡歡快十年,終於再次看到堯夫人那開心的笑容,他們都覺得十分懷念。特別是堯流,他的記憶中從未見過娘笑過,在他的記憶中,只有悲傷與無視。
悲傷的想念著妹妹,無視他們兄弟三人。
一開始時,他嫉妒過,為什麼孃親不愛他不抱他,一心只想著那個病妹妹?後來長大一些之後才發現,孃親他看到妹妹的東西時還會露出笑臉時,他才知道,他比不上妹妹。最起碼,他沒有本事逗笑孃親,又憑什麼去嫉妒?
“娘,陛下的壽宴快到了,要不要去幫妹妹挑一件漂亮的正裝?天天穿著白色的裙子不膩歪麼?而且陛下大壽,穿純白的衣服有些不敬。”堯流看著一旁坐得直直的如歌,突然插聲打斷了堯夫人第二十次的說著如歌事蹟。
“啊……沒事,娘我親手做了一件,不會很素,雙兒,你等著,娘給你拿出來看看!”回過神來,堯夫人馬上起身,沒有看到堯安與堯流還有如歌三人全部輕了一口氣的樣子。
不停重複,孃親怎麼就不膩?他們幾人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三人鬆了一口氣,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不由笑了……
“妹妹,你聽說了嗎?沉家的大公子沉郭得了怪病,現在沉家都急瘋了,聽說連太醫都治不好。哼,果然壞事做太多,遭報應了!”堯流突然出聲,興災樂禍的說起沉家的事情。
如歌拿起一塊小點心,細細品嚐起來,半響,才幽幽道:“是麼?連太醫也治不好的怪病?世上真有怪病?”
堯流覺得如歌話中意味深長,可又聽不出什麼奇怪的,便點頭:“真的,確實得了怪病,身上沒有一絲傷痕便便痛得鬼哭狼嚎的。你別不相信,前幾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個賣藝的,是生活在罈子裡的,聽著天生沒有手與腳,說不定也是得了什麼怪病吧?這事呀,也難說!”
如歌聽說堯流在說軒轅凌的事情,輕輕勾唇一笑,不語。
倒是堯安品著茶,淡淡開口:“你怎麼就信沉郭得了怪病?會不會是中毒?世上毒物千奇百怪,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再說了,你說的那個生活在罈子裡的人,你怎麼知道他是天生沒有手與腳?也有可能是被人斬了四肢裝進去的。”
堯安的話,如歌聽到著訝異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不愧是家中長子,思想成熟與老練,想事方法也與他人不一樣,難怪身邊武將卻能獨自在朝牽制沉家,心思細膩確實讓人心驚。
“不會吧?有誰這麼兇殘?把一個人斬了四腳放罈子裡,那是有多大的恨意?殺人不過頭點地,那做法也太超過了吧?”堯流挑眉,震驚反問。
堯流雖是當今榜眼,對於官場其實沒有過多的瞭解,對於人性也還存在一絲天真。他不是看透了人性黑暗才不入仕的,只不過他純粹不喜被束縛而己。
堯安沒有回答,只是喝著茶,淡淡觀察著如歌。
她是軒轅的郡主,此翻到西越來肯定有什麼想做的,軒轅凌又是西越的太子,他怎麼總覺得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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