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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離去的如歌的背影,秦如清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秦如歌越來越恐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直到不久前,她還恨死如歌了,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什麼時候,自已成了她的棋子?
是了,是在迎客居之後,自已毀了容之後。
所有人興災樂禍的看著她,有厭惡的,有開心的,有同情的……各種各樣的目光,快要逼瘋了她。
只有一人,是平淡的看著她,眼底沒有任何情緒,好似處已變成任何模樣她都沒有任何興趣,跟她在一起,自已竟然十分輕鬆。
可她偏偏是自已恨得要死的秦如歌。
某夜,秦如歌突然出現在了自已的房中,與自已達成了交易,不,準確來說,是下達了命令。
她治好自已的臉,而自已,必須為她所用。
這是個巨大的誘惑,明知是個陷阱,自已還是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只因,自已受夠了,孃親的心痛,只是因為自已毀了毀,無法為她帶來好處,父親的惋惜,只因為自已無法成為他的棋子,為他所有,柳氏與秦如蓮眼中的活該……
經過此事,秦如清才明白,才突然成長,才明白,沒有了容貌,她什麼都沒了。
成為秦如歌的棋子又如何?只要能恢復容貌,登上高位,笑到最後的,最終還是她!
秦如清與如歌,其實本就沒有什麼大仇,想要放下來,也輕易放得下來。
秦如清待在原地,眼中漸漸浮現出一絲興災樂禍的表情,那表情越來越重,越來越明顯,最後不由出聲輕笑:“秦如蓮,我等著,看你的下場,自小到大,我都贏不了你,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惹了秦如歌這隻惡鬼,哈哈!我的感受,我的不甘,我的怨恨,你也好好嚐嚐吧!”
秦如清此時臉上扭曲一片,眼中帶著怨毒,不知是對誰,或者是如歌,或者是秦如蓮。
而秦如蓮,此時正與祁王兩人獨處在桃花圓中亭,兩人相處融洽,暖昧氣息濃厚。
“小姐,您要的桃花酒奴婢取來了。”秦如蓮的丫鬟端著幾小壺,向秦如蓮道。
“嗯,放下,你先退下!”秦如蓮不願有人打擾她與祁王的相處,揮了揮手,示意丫鬟退下。
“殿下,請!”倒出一杯,再次向祁王勸著。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會,酒壺就空了。
雖說這酒的勁不大,可秦如蓮喝過同杯後,臉卻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迷茫……
身上越來越熱,秦如蓮她不明白,明明是春季,可她卻越來越熱,身上越來越燙。
秦如蓮不明白,可軒轅朗卻明白,他此時也跟秦如蓮的狀況一樣,渾身燥熱不己,身體散發著衝動,他明白,他中藥了。
園中只有他們兩人,是誰下毒顯而易見,他嘲諷的勾了勾唇,看著一旁燥動的秦如蓮,臉上帶著譏諷的笑。
起身上前,緩緩把她抱住。
雖然被下藥他有些不悅,但對方是秦如蓮的話,便另當別論了,她那鳳格之命,是他最需要的存在,本就他的目的是與秦如蓮交好,哪知對方同樣心儀於他,祁王軒轅朗眼中露出炙烈的野心之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娶了秦如蓮,自已將會是命定的皇帝,區區太子,哪裡自已的對手?秦如蓮,她勢在必得,絕不允許那皇位落於他人之手,特別是太子。
秦如蓮只覺得身上燥熱,感受著靠近自己冰涼的觸感,舒適的長嘆了一口氣,更加往軒轅朗的懷中鑽了鑽,呼吸急促,臉上深紅一片,雙眼迷離……
而軒轅朗也好不哪去,大聲喘著粗氣,眼裡帶著*,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大手遊走在秦如蓮的身上,神情越來越投入,越來越迷離……
兩道黑影閃過,亭中兩人沒有一絲感覺,祁王的侍衛感覺到時,已經晚了,不明敵人是誰時,就陷入了黑暗。
一個黑衣人看著倒下的祁王的侍衛,眯了眯眼,點了祁王與秦如蓮的穴道,兩人紛紛倒下,黑衣人上前,抱起秦如蓮便飛快離去……
不多時,出現另外一個黑衣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侍衛與祁王,飛快上前,一把架著祁王便離去了……
秦如蓮被帶到一個廂房中,被粗魯的扔在了榻上,黑衣人便離去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