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師父(第3/7 頁)
遠道:“下回不準再隨便問別人要東西。”
慕寒夜道:“哦。”
黃遠伸手:“沒收。”
但慕寒夜堅持要先玩一次。
黃遠只好在一邊等著他。
慕寒夜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隨手向山林深處打去。
一聲慘叫傳來,而後便從半山腰處咕嚕嚕滾下來一個人。
慕寒夜道:“哇。”
黃遠愣了愣,問:“你何時發現的?”
慕寒夜猛然湊上前親了他一下,得意洋洋道:“你猜。”
七絕國暗衛追上前,將那滾落山崖的人帶到了慕寒夜面前。黃遠見到後微微皺眉,頭頂上有戒疤,和尚?
“說吧,一直盯著本王要做什麼?”慕寒夜蹲在他面前,滿臉陰冷,與方才判若兩人。
那和尚看著約莫四十來歲,表情痛苦卻不答話,腿上有一個血洞,正是被方才那枚石子所穿透。
“胳膊斷了。”七絕國暗衛檢查了一遍,回稟。
“帶著下山,先找個地方安置。”慕寒夜道,“不要讓別人發現。”
七絕國暗衛領命,找了個大披風裹住那和尚便下了山。黃遠擔憂道:“這是在大楚境內,不然先上報給楚皇?”
“現在報給楚皇,只怕他會以為是我自己演戲,想要趁機訛大楚一筆。”慕寒夜道。
黃遠直白道:“你的確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也怨不得別人。
慕寒夜啞然失笑:“好吧,其實我就是想知道對方到底有何意圖。若是就這麼交給楚國,在牢獄裡熬不過大刑死了,我豈非永遠也不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那先說好,問到之後就將人還給大楚。”黃遠叮囑。
慕寒夜點頭:“阿黃說了算。”
第二天,第三天,一連過了五天,慕寒夜與黃遠都不見訊息,只有七絕國暗衛又來稟告了一次,說王上還在漫山遍野找賀禮,毫無頭緒,極為焦慮,還請楚皇再多等兩天。
……
“要派人去幫忙嗎?”段白月問。
“若需要人幫忙,信一早就該寫來了。”楚淵道,“慕寒夜還是大可放心的,估摸是在大漠裡待久了嫌悶,此番出來正好折騰唱戲,罷了,隨他怎麼鬧。”
“這麼信得過?”段白月坐在他身邊。
“七絕國水脈與大楚早已連為一體,背後還有追影宮與日月山莊,他可比其餘人要可靠得多。”楚淵將一本摺子遞給他,“就是性格讓人頭疼了些,可一兩年來一回,也能勉強接受。”只要別像金泰那般,恨不得長住王城就成。
段白月接過摺子,道:“又要我幫你看?”
“嗯。”楚淵懶洋洋打呵欠,“最近的摺子都是在奉承你,自然要你親自看。”
“又是這個貴州王大成。”段白月開啟就頭疼,“這人難不成有寫奏摺的癮?”
“他先前三不五時就要上一封摺子,彈劾你西南府。”楚淵道,“現在估摸嚇得不輕,自然要多寫幾封摺子吹捧,求個心安。”
“我先前也沒得罪他吧?”段白月莫名其妙。
“你是沒得罪,不過他也沒有別的政績,總不能一年半載什麼都不奏,正好離你挺近,所以只能拿這個湊數。”楚淵笑道,“聽著庸碌,可當時你在雲南擁兵自重,邊境戰亂頻發,貴州若再放個硬脾氣,只怕三月不到就會出事,他反而最合適。”
段白月搖頭:“也虧得你能將每個官員的性格都摸透。”
“不然怎麼做皇上?”楚淵環過他的肩膀,“當初我最摸不透的,你猜是誰?”
段白月道:“我?”
楚淵笑:“嗯。”
“現在呢?”段白月拖過他的腰。
“現在我是這世間最瞭解你的人。”楚淵在他耳邊咬了一口。
段白月埋首在他脖頸處,將頭髮撫到一邊,還未來得及親吻,便有段念在外頭興沖沖道:“王爺,王爺!”
楚淵猛然將人推開。
段白月整了整衣服,上前淡定開啟門:“何事?”
“王爺。”段念手裡捏著一封信,氣喘吁吁道,“金嬸嬸派人送來的,說南師父又詐屍了。”
“師父現人在何處?”段白月聞言大喜。
“不知道啊。”段念道。
楚淵一愣:“不知道?”
段白月拆開信草草掃了一遍,道:“冰室裡只剩下了那朵汨曇,師父沒回西南府,不知去了何處,只在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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