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七 瘟疫爆發(第1/2 頁)
孩子生出來後,莫顏就看了一眼,具體像誰真沒有留意過,一聽女兒這麼說,連忙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接孩子:“你幾個弟弟的長相全隨了你爹,小五若是像娘倒是稀奇了。”
蕭睿淵動作更快,先一步把小兒子抱在了手裡,仔細的打量著小傢伙兒的臉,漸漸地嘴角浮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把小傢伙兒輕輕地放在床頭對眼巴巴的看過來的莫顏說道:“這孩子確實像你。”
莫顏低頭看孩子,可是橫看豎看也沒有看出哪裡像自己,不由得笑道:“你們父女倆哄我呢,小五的五官模樣沒長開,哪裡能看得出像誰?”
靈泉水的功能再怎麼強大,也強大不過基因,對於四個兒子沒一個像自己一事,莫顏還是有些失望的,尤其在同時看到四張跟丈夫如出一轍的縮小版的臉,更是鬱悶不已,好在唯一的閨女像自己更多一些總算有個安慰。
蕭睿淵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道:“雖然孩子沒有長開,但是他的嘴巴和鼻子確實長的像你,再過些時日會更像。”
莫顏聽著有些期待,只是看著湊到床前好奇的盯著剛出生的弟弟猛瞧的四個兒子,笑眯眯的說道:“小五長得像你似乎更好一些,以後他們兄弟長大了走出去,一看就知道是親的。”
四兄弟一聽,不約而同的說道:“還是像娘一些好,再像我們的話,娘該看厭了。”
嘴上說的漂亮,四人的心裡卻暗暗祈禱小弟的長相更像父親,這樣就多一個人分擔父親和大姐的注意力,也不枉他們兄弟一場不是?
莫顏不知道幾個兒子的小心思,笑著摸了摸他們的頭,心裡既高興又滿足,哪怕每次要經歷難以想象的痛苦,她從未後悔生下這幾個孩子。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說了會兒話,蕭睿淵就以莫顏要休息為由,把幾個孩子全趕了出去,連剛出生的小六也被帶走了,免得睡醒後哭鬧,吵到莫顏休息。
莫顏的確很累了,迫切的想要休息,但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就只能強打起精神對蕭睿淵說道:“濰州一帶的大雨半個月幾乎未曾停歇,那裡地勢不高,積水很容易沖垮河道,不知道那邊可有做好防洪救災的準備。”
“這……濰州的官員想必有所作為,前兩日聖上亦給工部和戶部下了指令,想來不會有事。”
蕭睿淵沒料到妻子會關心這件事,對於濰州大雨一事雖有所耳聞,卻不在他的職權範圍內,是以那邊究竟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莫顏看著窗外明媚的日光,憂心忡忡的說道:“常言道‘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這次濰州河段的大堤若是守不住,後面怕是有更大的麻煩。”
濰州居於東南,居於大楚第一大江——滄江的下游。原本雨季在每年的五月,只是今年氣候異常,三月末就開始下起了連陰雨。
那會兒正值滄江上游冰雪融化,水流量大漲,隨後又逢連陰雨,大水就沒有下去過。就在半個月前,連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江水上漲的更厲害了,河堤隨時有被沖垮的危險。
往年濰州也時常發生洪澇災害,不過災情不算嚴重,影響的範圍也不大,當地人自己就能防範,可是莫顏知道今年情形會不一樣,因為這正是第一世濰州河堤崩潰,導致下游浮屍遍野,大災後又爆發了大瘟疫的一年。
蕭睿淵只當妻子心善才如此心繫濰州的情形,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安撫道:“顏兒勿要憂心,待會兒為夫會派人前往濰州查探實情,若濰州有決堤的危險,為夫會稟明聖上,商議應對之法。”
莫顏的心裡安穩了些,忍不住催促道:“那你快安排人去吧,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蕭睿淵見妻子如此上心,頗有幾分無奈,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先休息,等你睡著了為夫再去安排。”
莫顏笑了笑,支起身子獎勵似的在丈夫的嘴角親了一口,隨即躺下來蓋上薄被閉上了眼睛。
蕭睿淵搖頭失笑,低頭在妻子的眼睛上回了一吻,靜靜地坐了許久,直到妻子的呼吸變得悠長,才齊聲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傳回了濰州的訊息,濰州的情形比莫顏想象中要好一些,當地的官員和百姓一直在加固河堤,但是濰州境內的大雨一直不曾止歇亦是事實,再這樣下去濰州河段決堤只是時間問題。
蕭睿淵在莫顏的催促下,連夜入宮把濰州接下來可能爆發的危機上報給了已經登基為帝的楚衡。
所謂的危機皆是根據事實進行的推斷,濰州不一定會決堤,但是事關千千萬萬個百姓的性命,楚衡也不敢冒險,於是連夜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