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她不過是個懷孕的器皿(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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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的時候,蕭言謹都覺得有些不忍心。
他跟在韓臨淵身邊許久了,沒人比他更瞭解韓臨淵,韓家的天之驕子,風度翩翩彬彬有禮,不管是處理複雜的公務還是混亂的人際關係都遊刃有餘,他像是松下客,像是林間風,任誰看了,都要讚一聲君子。
偏是這樣的人,被情愛逼到了今日這般模樣,蕭言謹有時候都覺得他阿姐太過分。
夫妻夫妻,誰不是磕磕絆絆的呢?誰能一輩子恩愛到白頭呢?有些事,稍微忍一下就過去了啊。
姐夫已經付出足夠多的代價了。
可是,當蕭言謹看向蕭言暮的時候,卻只看見了蕭言暮冷淡的眉眼。
蕭言暮好似並沒有高興——哪怕她剛聽到,韓臨淵並沒有碰過白桃。
蕭言謹看著他阿姐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吞回去了,只是加快了步伐,想拉著蕭言暮去看白桃的下場。
他將白桃抓獲之後,第一時間告知了姐夫邀功,姐夫現在正在審訊白桃呢。
他得趕緊拉姐姐過去看看,都怪這個女人,破壞了他姐姐和姐夫的感情!
——
月色之下,韓府書房院後的花廳裡。
這一處是個用來待客的花廳,只有來許多客人的時候,才會被開啟使用,平時都是封閉的,今日卻被開啟,臨時做了個審訊室。
韓臨淵的書房算得上是一處重地,他有不少公事上的東西都藏在其內,如果洩露出去,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他要查清楚,白桃是誰派來的,白桃又想知道什麼。
花廳寬大,韓臨淵坐在最高臺的首座上,冷眼向下看。
其下的座位被清出一大片空處來,穿著丫鬟服飾的白桃就被摁在地面上,狼狽的趴著,前廳內的纏枝花樹燈已經都被點燃,火光將整個前廳照亮,白桃面上的楚楚可憐一覽無餘。
她似是還想說兩句話來辯解,想要強行解釋自己穿著丫鬟的衣裳去扒窗的事情,但是韓臨淵根本就懶得聽。
他本就對白桃沒有任何愛意,對於韓臨淵來說,白桃不過是個懷了他血肉的器皿,這個器皿要是安靜的待在那兒,他可以留一留,如果這個器皿表露出一點不安分,砸碎了就是了。
如果是蕭言暮翻書房,他可能會仔細詢問蕭言暮想做什麼,查清楚蕭言暮的所有目的,但是落到了白桃頭上,白桃就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他從不缺器皿,他如果真的想要孩子,隨便拉來一個婢女都會感恩戴德的給他跪著磕頭,給他生孩子。
所以,他對白桃沒有半點容情,在他知道白桃試圖偷偷進入他書房時,白桃已經是個死人了。
唯一的區別就是,白桃如果肯說出來她的目的,她能痛痛快快的死,如果白桃不肯說,那就反覆折磨,直到折磨死了為止。
“用刑。”韓臨淵坐在高位上,聲線冷淡的落下。
他發了話,下面的小廝自然不會留情——這幾個小廝可不是他留在府內,只管庶務的小廝,而是他常年帶在身邊辦公務的小廝。
為官者,手裡頭都要有些人來用,不管是斂財還是做髒活兒,都需要有幾個心腹。
這些小廝都是會武的,且都替韓臨淵幹過不少髒事,審訊這種事兒輕而易舉。
一位小廝蹲下身,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鐵鉗子,捏著白桃的手指頭就開始夾。
鐵鉗子不僅可以拔指甲,拔完指甲,還可以夾骨節,只要捏它的人力氣足夠大,就可以將手骨的骨節夾碎。
一隻手指有一個骨節,五隻手指有五個,每捏碎一個,白桃都會失聲尖叫。
手骨之後,就是腕骨,然後是肘關節。
當一個人的骨關節碎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會變成一個蛆蟲一樣的軟體生物,只能蹭著活動,而白桃根本熬不到全身骨頭都碎裂的時候,她只被掐碎了一個關節,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她不過是個弱小的女子,又哪裡扛得住這些?
在今夜之前,她在韓府內遭受到的最大的坎坷,不過就是韓臨淵的漠視和侮辱,根本沒有讓她留傷痕,而現在,她真切的體會到了來自身體的劇痛。
痛。
痛的想死。
在這種痛苦之下,國恨家仇似乎都可以被放一放,白桃的嘴輕而易舉的被撬出了一條縫隙,韓臨淵問什麼,她便不受控的答什麼。
能毫無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