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絕不會與你和離(第2/3 頁)
去。
私兵距韓臨淵三步遠便站住,低頭行禮,韓臨淵低聲問發生了什麼事,私兵一五一十的講了。
韓臨淵聽到“和離”二字的時候,只覺得當頭被人敲了一棒,什麼南典府司,什麼沈溯,他什麼都忘了,直接搶過私兵的馬飛身而上,縱馬奔向內京。
他不能和言暮和離,他不能和言暮分開!
——
“韓大人!”韓臨淵騎馬離開時,小吏被震在原地,不敢置信的對著韓臨淵的背影高喊:“您去哪兒啊!”
公務在即,韓大人怎麼丟下所有攤子跑了啊?
只剩下他一個小吏,他什麼案子都不知道,拿什麼跟人家南典府司的人談啊?
小吏一時手忙腳亂,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與著南典府司的校尉面面相覷,最後才道:“勞您等等,我們,我們大人突然有急事,不如,我們改日再議?”
南典府司的校尉微微眯了眯眼,掂量了下後,與小吏道:“我們大人已經騰出了空來接見韓大人了,韓大人臨時離開,我這頭得先去通報一聲,故而也勞您等等”。
說話間,刑部的小吏趕忙應“是”,校尉則轉身進了南典府司。
南典府司極大,外面瞧著不顯厲害,這司內卻別有一番乾坤,廊簷衙下有錦衣校尉十二時辰來回巡邏,各個都是腰背筆直的精壯男子。
南典府司內有一座大殿,地上地下機關聯通,號情報樞,整個大奉的情報都匯聚在此,大到邊關戰事,小到街頭流言,南典府司都會去搜集,然後分類歸理。
大奉文武百官各種辛密事,南典府司皆有記載一二。
因此,文武百官畏錦衣衛如虎也。
校尉自門外而進,入了大殿後,先在殿內行過迴廊、又入機關面牆,最後入了一間辦公衙房。
衙房如書房般擺設,其內燒著地龍,一入房中,滾滾熱氣撲面而來,衙房極大,擺滿十排書架,架上則堆積各種案件卷宗,屋內明亮,靠窗處擺著一張大書案。
南典府司沈千戶此刻正在案後端坐,聽見敲門的動靜,緩緩抬起眼眸來,道了一聲“進”。
門外校尉推門而入,復而進屋、關門,行至書案前低頭行武夫抱拳禮,道:“屬下見過大人,有要事稟報。”
說話間,校尉抬頭偷偷掃了一眼。
坐在案後的男人身高九尺,神色冷淡,身披麒麟甲,字首百寶鏡,身穿玄色飛魚服,黑綢銀絲,陽光一灑熠熠生輝,肩披同色大氅,手中拿著一份卷宗,正在垂眸而看。
正是本該接見韓臨淵的南典府司千戶,沈溯,沈大人。
沈溯生了一張好臉,桃花眼,薄粉唇,寬肩窄腰男生女像,膚色都似月下薄霜,泛著泠泠的白,一張臉霽月風光,只是看人時眼眸涼森森的,叫人骨頭髮冷,做什麼都透著慢條斯理的意味,像是隻已經將獵物誘騙進陷阱中的蛇,耐心地吐著信子,等著獵物的血一點點涼透。
熟悉他的人,從不敢因他的臉而輕視他。
聽見校尉的話,沈溯垂眸,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發出輕輕地一聲“篤”。
似是一種應答。
錦衣校尉便繼續道:“那韓大人方才已到了南典府司門口,但韓府內突來一私兵,與韓大人言談片刻,韓大人急急奪馬而回,甚至不曾來得及與屬下言談,現下韓大人的小吏還等在門口,不知何所去。”
頓了頓,錦衣校尉又道:“屬下遠觀聽音,似是聽見了“大夫人要和離”的話,想來是家宅之事。”
聽到“和離”二字時,沈溯冷淡的眉眼中掠過一絲譏誚。
為了一個女人,竟能慌亂至此。
蠢貨。
“去告知刑部小吏,韓大人既沒空,沈某明日親自拜訪韓府詢問便是。”沈溯放下手中的卷宗,道:“再拿一份韓臨淵的卷宗來。”
今日要與韓臨淵商談的這個案件頗有些分量。
戶部尚書畏罪自裁,牽扯到的舊案與上一個戶部尚書有關,上一個戶部尚書姓白,一日落水而亡,亡了之後,府內生了一場大火,滿府人皆死,據說只有一個年幼小女的屍體沒找到,這案子前後都是韓臨淵辦的,且是韓臨淵判的“意外”。
這個逃掉的年幼小女,有可能是此案的關鍵。
但是現在細細推敲而來,其內有不少疑點,不像是意外。
沈溯懷疑韓臨淵與此案有關,所以他不可能放過韓臨淵,能上府親問自是更好。
錦衣校尉拱手應是,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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