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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白的話,她也不會這麼的痛苦:若不是因為他給了她愛情憧憬,她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不捨與牽掛,在她美麗璀璨的年華里,不應該承受這麼多愛情的陰霧。他後悔而自責的喊道:“我不該愛上你的,至少不該這麼早就讓你知道我愛你,我不該的!”
“別這麼說展桓,這是阻止不了的事,就像我愛你一樣,也是一件無法抵擋的事啊!”紀菱淚眼婆娑的注視著他,而他的綠眸也閃爍著愛的光彩凝視著她。
良久,史展桓捧起她的臉蛋,吻去她頰上的淚珠,沿著淚痕滑來到她小巧的嘴角,先是輕啄,接著整張唇壓上她的;帶著灼燒般的熱情吸吮著她,彷彿想把自己的靈魂探入對方的心靈深處,他們輾轉吻著,雖然這是彼此的初吻;但卻如奔竄的火舌一樣難以控制。
此時,兩人都感到一陣虛弱的暈眩,緊擁在一起的軀體傾跌在床上。
他將她緊緊的環抱在懷中,感受著她已發育良好的胸部緊貼住他的胸膛,這令他不由得血脈債張,放任手掌在她的背脊來回的遊移。
天啊!史展桓,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她才十四歲,你竟然對一個少女興起這樣的慾念!他提醒自己要理智、要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問題也完全沒解決,但他仍控制不了自己,紀菱的唇就像橫越沙漠後啜飲的第一口甘泉,使他的自制力幾乎全崩潰了。
就在他們吻得難分難捨之際,房門倏地被開啟了。
史素芬與紀龍開出現在門口,史素芬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刷白了臉。
完了!前一刻才擔心的事,現在就發生了。
而紀龍開已鐵青著一張臉,惡狠狠地、一字字的自牙縫裡進出話:
“好啊!史展桓,這就是你急著上來安撫小菱的結果嗎?”
兩人在紀龍開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連忙分開彼此,但剛才兩人在床上擁吻的情景在紀龍開傳統思想的觀念裡,已是如捉姦在床一樣的嚴重了。
他衝到床邊將史展桓揪起,雖然史展桓比他高出一個頭,身材也比他健壯不少,但他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他的臉上重力的揮出一拳。
史展桓被打得撲跌在牆角,嘴角馬上滲出血來。
紀菱驚叫一聲,衝過去用身體護著史展桓,擋在父親的面前。
“爸爸!求你不要打展桓,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求你不要打他。”紀菱焦急的辯解,央求著父親,她不能讓史展桓一個人承擔所有的過錯。看到他嘴角的血,她不假思索地掏出手絹為他拭去血漬,但心中卻不斷的問著:我們的愛情有錯嗎?
“不是紀菱的錯,是我的錯。”史展桓低聲的喊著。他有些吃力的起身,歉疚的看了母親一眼後,便咚的一聲跪在紀龍開的跟前,垂下頭。
“紀先生,您打我、罵我吧!是我自不量力,是我失了身分和立場,無論您如何的打我、罵我,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哈!好一個史展桓,你了得,你真是了得。我紀龍開供你讀書、供你吃住、給你工作,待你如親人一樣,現在倒好了,我養條狗來咬自己!”雖說紀龍開頗賞識史展桓的才華,也滿意他出色的表現,但若是要把他當作女兒的終生伴侶看待,他還是辦不到。
他是個混血兒,更是個私生子,總覺得他配不上自己的女兒;雖然他不是個勢利的人,但是門當戶對的傳統觀念還是深植在他的腦海,他認為女兒應該要配有好家世背景、有財富的人,最起碼不能像史展桓這樣一無所有、身分低微的男人。
“是,我卑微,我忘恩負義,這一切都是我自不量力,可是請相信我,我是真心愛紀菱,或許您覺得我是寡廉無恥想高攀,但我對紀菱的感情是千分之千、萬分之萬的認真。”史展桓依然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沉重的說;但當他說出他愛紀菱時,卻是絲毫沒有懼意的以炯亮的目光迎視著紀龍開。
但是當紀龍開看到柔順的女兒瑟縮在史展桓身邊啜泣時,更是教他怒火直竄,他嚴厲的瞪視著史展桓,幾乎想把他生吞活剝。
“愛?”他怒不可遏的大吼:“你懂什麼叫愛?你能拿什麼來愛?你以為靠你出色的外表、靠你俐落的口才,甜言蜜語幾句、嘴上說說就叫愛?簡直是狗屁不通!”
“您可以生氣,可以用所有汙穢的字眼罵我;您也可以不相信我和紀菱的這份感情,也許您更不認為在我與紀菱這樣的年齡,會有深刻的愛情產生,但是,請您不要鄙視我們的愛情!”他不畏懼紀龍開的嚴厲與權勢,他講得那麼堅定、那麼不可動搖,彷彿世上已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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