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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了。
楊若風將他踢飛起來:“誰和你有和氣?我問你,我弟弟去哪了?再不說,別怪我殺了你!”
太上掌門道:“楊若愚現在去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說了你也不知道。我是楊若愚的師父,你將我殺了,就不怕他恨你一輩子嗎?”
楊若風怒意更重了,你都說我再也見不到楊若愚了,現在還以楊若愚威脅我。
目光冷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齷齪事,如果楊若愚知道你想殺我,他會向著我這個哥哥,還是你這個師父?”
“如果不是看在你曾救下楊若愚,也算是對我有恩,你現在已經死了。”
“還有,你再不說出楊若愚怎麼了,休怪我將炎陽山上下屠個血流成河。”
一股鐵血殺伐之意瀰漫全場,這絕對是一個久經殺伐之人才能有的氣息。太上掌門不知道楊若風經歷了什麼,但毫不懷疑楊若風真會殺了他,眼中中閃過一抹恐懼。
這就是楊若風鎮壓太上掌門的經過,正在他準備嚴刑拷問時,遠處有破空聲傳來,炎陽山掌門帶著幾個人來了。
楊若風將太上掌門的嘴巴以禁制封住,扔到蒲團上,也不管他身上的血跡和滿身的狼狽,靜靜的等著炎陽山掌門的到來。
炎陽山掌門哈哈大笑著從遠及近:“楊若風,這次沒人給你撐腰了,我看誰能救你!”
踏入木屋後看到太上掌門的傷勢,有些詫異:“太上掌門,您老嘗試突破金丹期高階受傷了?您老稍等片刻,等我將這個廢物鎮壓,給您奪一些仙草靈果。”
並不認為這是楊若風做,真是想都不敢想。
後面一些長老恭賀:“恭喜太上掌門,元嬰可期!”
太上掌門支支吾吾的搖頭,在他看來,楊若風已經金丹期,在場所有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他作為金丹高手,最是明白其中的差距。
炎陽山掌門卻意會錯了,笑著道:“太上掌門稍安勿躁,這次沒人給他撐腰了!”
太上掌門還是支支吾吾的,臉色漲紅,其他人卻以為是他太激動了。
楊若風比他還激動,壓抑著沉到谷底的心情,冷聲道:“楊若愚到底怎麼了?”
太上掌門說再也見不到了,難道是天人永隔?若不是如此,炎陽山這些人何至於一點顧及都沒有?
炎陽山掌門嘴欠,裝逼道:“你還是關心下你自己吧,因為你就要死了。如果你將得自秘境的仙草靈果,功法仙術都交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楊若風怒氣已經開始升騰,語氣很衝的道:“我弟弟是不是出事了?你們一點都不顧及了?”
炎陽山掌門臉色沉下來:“是不是以為能鎮壓一個築基期初級的外門長老,就覺得自己無敵了?竟敢這麼和我說話?真是太放肆了。”
晃動自己的手指:“即便你是築基期高階,也是一個廢物,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你。”
太上掌門支支吾吾的,想說,他不是築基期高階,他隱藏實力了,是金丹期,可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楊若風直接爆發了,怒罵中出手:“戳你妹啊,你能戳死誰啊!我問你楊若愚怎麼了!嘰嘰歪歪個什麼?我看你就是欠揍!”
炎陽山掌門裝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若風鎮壓了,連帶著其身後的長老,都被打了個半死不活,封印了修為境界,扔在太上掌門的一旁。
一個個臉上的淤青中,都透露出濃烈的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楊若風,像是剛剛認識楊若風一樣。
想想剛剛他們對楊若風說的話,內心中就被恐懼填滿,真是覺得自己嘴欠。楊若風肯定很嫉恨他們,說不定會殺死他們。
炎陽山掌門聲音有些顫抖的問:“楊若風,我們剛剛和你開玩笑呢!”
楊若風沒搭理他,解開了太上掌門嘴上的禁制後,太上掌門就開罵了:“你們糊塗啊!沒看到我提醒你們不要動手,你們都瞎了嗎?”
炎陽山掌門想到一個不可能的可能:“太上掌門,難道您不是突破境界失敗才受傷的?”
太上掌門嘆了口氣,老臉羞得通紅:“我是被他偷襲重傷,唉,他絕對已經是金丹期,就算不偷襲,我也不一定能將他怎麼樣!”
其他人都是一驚,原來他已經金丹期了,怪不得如此厲害。
他們突然想到,雙兒說的:“她不攙和炎陽山和楊若風之間的事,有人死,有人殘,都不要去找她。”
這哪裡是雙兒不庇護楊若風了,分明是知道他們不能將楊若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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